是的,那是我唯一的念想了,我們能是朋友就好。
“哎!”於曉捷哼了一聲,“好了,我們就重新開始生活吧?”
接下來幾天,我和於曉捷都在安靜的上學,於曉捷很快就和新同學打成了一片,並且她還對那些同學說,她爸爸是市場裏麵殺豬的,家裏很窮。
那些同學很是喜歡和她交流,一點障礙都沒有,還問她,殺豬是不是很可怕。
於曉捷說:“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有什麼可怕的?”
我一陣無語,等我們回到了寢室的時候,我問她為什麼要撒謊,她說:“我告訴他們,我有好多錢?他們不嫉妒我嗎?能和我當朋友嗎?咱們在這裏怎麼混?你是甩手掌櫃的,我不能不管,以後咱倆還要在這裏待2年呢。”
“哦,”我點點頭,想著於曉捷心裏想的真複雜。
這幾天她已經人緣很好了,連帶著我,也非常的受歡迎,隻是我話比較少,這天同學們好奇起我的家事來。
於曉捷很是鎮定的說:“這是我表妹,我姨媽的孩子,他爹是殺牛的,她媽死了。”
好吧!我爹是殺牛的。
我一直想笑,但還要憋著,一個胖乎乎的女同學說:“這麼說音音的爸爸,比於曉捷的爸爸凶。”
“那是了,我姨夫一臉橫肉,可凶了。”於曉捷煞有其事的說。
女同學歎息著,“原來屠夫也有家族啊。”
“那是了,”於曉捷又說:“我們外公也是屠夫。”
我蹙眉,不知道她這麼扯淡,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可是那些同學還真的信了,還蠻崇拜於曉捷的,因為於曉捷說,她以後要女承父業。
我聽的心都直突突,想到了個彪悍的女屠夫。
可不管怎麼說,我們在學校裏都很快樂,比在濱海市的時候快樂。
那時候誰都認識我們,也都知道我們家裏是什麼樣的,便有一種自然而然的疏離。
我在學校裏交了好多朋友,偶爾晚間玩遊戲,便會和我那位‘老公’說在學校裏發生的事情,我有了很多朋友。
他說:“很好。”
不過,靳霆一通電話都沒給我打,想必現在和徐清清關係已經非常融洽了吧?
已經把我給忘了吧?
每天晚上,學校10點封寢,這天晚上10點,於曉捷鬼鬼祟祟的和我說:“一會我說肚子疼,你把我送出去,然後回來睡覺。”
“為什麼?”這麼晚了,她想幹什麼去?
“不告訴你,等我明天回來告訴你。”她嘿嘿的笑著。
“這麼晚了,外麵危險的。”我勸解道,琢磨著她到底想幹什麼?她最近也沒什麼異常啊,難道是有了男朋友?
萬一真的是有了男朋友,晚上出去,豈不是要出事?
可是不管我怎麼勸她,她還是堅持要出去,並且要我把戲演足。
我說:“好吧。”
隨即她開始洗漱打扮,畫了個妝。
我一陣無語,想著她這個樣子,人家老師會相信她真的肚子疼嗎?
於曉捷說:“隻要你演得像,她就能信,我要是今晚沒出去,我就弄死你啊。”
我縮了縮脖子,不再理她,而是把電腦打開,開始玩遊戲,今晚,那位‘老公’也在線。
不知不覺,我笑起來。
我們之間,現在非常的熟悉,無話不談,可是卻沒有電話號碼和其它可以通訊的號碼。
我想,他這個人,一定是非常的理智吧,知道我們之間是沒有可能的,所以,也不會給那種機會。
偶爾他會和我講一些道理,比如我想不透的事情,他會講清楚事情的關鍵在於什麼,幫我剖析的清清楚楚。
這一點,倒是和靳霆很像,每當他這樣的時候,我就會想起靳霆。
我玩著遊戲,這會兒於曉捷也換好了衣服,和我說:“準備,我們要開始了。”
“哦。”我點點頭。
隨即,她馬上一臉痛苦的神色,說:“音音,我肚子疼。”
我一陣無語,我說:“現在也沒別人,你別裝了。我扶著你下樓吧。”
“不行,真的疼!”她蹙著眉,額頭上還滲出汗水來。
我異樣的看著她,真的有些擔憂了,“於曉捷,你不是戲精吧?你真疼?”
“疼!”她捂著肚子,痛苦的樣子真真切切。
“到底怎麼了?”我慌慌張張的,扶著她就下樓去。
不得不說,於曉捷還挺重的,我氣喘籲籲,心驚不已的扶著她下樓,到了寢室門口,老師見狀十分的緊張,我慌張的說:“老師,於曉捷肚子疼,好像要不行了。”
“等我打120.”老師慌張的說。
打1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