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嚇得停下車,“靳總,少爺可能是心裏窩火了,他不是故意的。”
可是司機根本就阻止不了,靳伯伯揪著靳霆的耳朵,把他從車裏揪了出去……隨即又把他的外套剝掉。
我嚇得跟下了車,隻見靳霆穿著白色的T恤,站在冷風中,而靳伯伯抽出皮帶,狠狠的抽在靳霆身上。
冬夜裏的風那麼涼,靳霆直挺挺的站在杳無人煙的街上,笑的邪惡,“打啊,你惱羞成怒了?”
“勞資抽死你這個孽障,到處惹是生非!”靳伯伯這一次是真的氣急了,皮帶一下下的抽在靳霆的身上。
“霆哥,快道歉啊?”我嚇得哭起來。
“滾開,回車上去。”靳霆白了我一眼,臉上開帶著被皮帶抽的紫青的痕跡,俊臉上滿是無所謂,轉頭對靳伯伯說,“你打啊?你也得瑟不幾天,等我高中畢業了,就去接手你們靳氏集團,讓你滾出去,看你還咋得瑟?”
“真是翻了天了!”靳伯伯氣急,皮帶抽的一下比一下狠。
“靳總,你也不是不知道,少爺生氣了,誰的麵子都不給。”司機急衝衝的說,“您不要打他。”
可是靳伯伯根本就不停下來,狠狠的抽著靳霆。
我嚇得撲到靳霆身上,大哭著說:“你打我吧,真的是因為我,他才打人的,不怪他的。”
靳伯伯氣喘籲籲的,可算是停了下來,把皮帶扔在地上,叨念著,“真是祖墳冒青煙,生出這麼個硬骨頭,像誰呢?”
我緊緊的抱著靳霆,感覺到他的身體在顫抖。
“老劉,把他們送回家去,我得找個地方痛快痛快了!”靳伯伯眼裏有一絲悲哀,在路燈下,獨自朝著遠處走去。
靳霆唇角掛著冷笑,看著靳伯伯越走越遠,又叨念了一句:“總歸不會是像你。”
我覺得靳霆如果結婚,一定會是個很好的丈夫,因為他對婚內出軌深惡痛疾。
從我記事開始,靳伯伯的緋聞就沒有斷過,伯母每天都很難過。
我抱著靳霆,心中萌生出對他的心疼。
“老劉,我今晚也不回去了,我也要找個地方痛快痛快!你把時音音送回家。”靳霆說完這話,也獨自朝著黑暗深處的街上走,他身上穿著單薄的白色T恤,看著很冷。
“你要去哪裏啊?你也要去嫖娼?”我追上靳霆。
“怎麼?你不願意啊?你不同意啊?”他麵無表情,雖然是和我說話,卻沒有看我。
“你怎麼可以這樣?你這樣,和靳伯伯有什麼區別。”我痛心疾首的說。
“你又不是我老婆,你管的著?”他冷笑著,在冰冷的街上走著。
“你這是自甘墮落。”我追著他。
“我墮落,和你有什麼關係?”他自顧自的走著。
“當然有關係!”我大聲說。
“有什麼關係?”他這才站住身,回頭看著我,眼底裏映著燈火。
“我不希望你變成那樣的人。”我抽泣著,“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惹事的。”
他在街燈下凝視著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