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子景真的成了內憂外患,我能不管嗎?
不過,因為我這麼說了一句,這人兒的表情馬上變得很冷,“再說一遍?”
“我現在特別愁,霆哥,你說我怎麼才能把子景起死回生啊?”我忽然擠出一抹笑來。
俗話說,好漢不吃眼前虧,更何況他不是被‘謬讚’為商業奇才嗎?這點事應該不會難住他!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給我滾車上去!”他冷著臉說道。
於是我屁顛屁顛的上了車,但是是坐在後排,並沒有坐在他旁邊的副駕駛位置上。
他這個人向來吃軟不吃硬,這一點是我從小總結到大的,千真萬確!
而且這人非常喜歡聽我拍他馬屁,最好是拍的天花亂墜,簡直是此人隻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瞧!
於是我叭叭叭的說:“霆哥,二十多天沒見,您真是帥的讓人合不攏嘴!”
“哦?”他哼了一聲,“不是合不攏腿麼?”
瞧瞧,這得多不要臉!多犯賤,能說出這麼自戀的話。
“那個,反正是真的很帥!嗬嗬!”我一陣幹笑。
“你不用拍馬屁,時音音,你那個破子景,就等著破產看好戲吧!”他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我頓時有點炸毛,子景破產了,我能看見什麼好戲?真正想看好戲的人是他才對。
還有,我懷疑,子景的事情,他是知情的!
果然,他一邊開車一邊說:“你們子景真是有意思,故意把自己推向破產的境地。”
“你是怎麼知道的?我看,想看好戲的人,是你吧?”我挑眉問。
“怎麼,憋不住了?怎麼不拍馬屁了?”這該死的,好死不死的嗬嗬一笑。
把他那看好戲的心態暴露的一覽無餘!
“靳霆,如果子景破產了,我怎麼和靳雲珩交代?”我皺眉說道。
“怎麼還沒法和他交代了?”這話頓時聽著就有點冷,“我特麼養活你這麼多年,你怎麼沒想過怎麼報答我?他破產你倒是這麼著急!”
“你別一口一個破產的,也不嫌晦氣,你怎麼不說你的靳氏集團要破產啊?”我白了他一眼。
“你這個女人吧,就是那種典型的漢奸,你自己家的公司,你不著急,偏偏著急別人的!你說我是不是要再幫你們一把,快點破產比較好?”
“你敢?”我頓時拍了身旁的車椅坐墊一把,“你推波助瀾一下,試試?”
“時音音,你這個樣子真的挺好笑的,也不知道幾個月之後,你會用什麼樣的心情,來回憶這件事!”他冷笑著。
之後我們便都沒有繼續聊這件事,車子朝著靳家老宅開去,路過湖麵的時候,我轉頭忘過去,看到湖邊白雪皚皚,湖中心的水波上麵映著月光!
我正看著,聽到靳霆淡淡的問:“你欠我一個女兒,什麼時候還?”
“有兒子就可以了唄?”我白了他一眼,“想要女兒,你找別人生去啊!”
“別人哪有你脾氣壞,哪有你有趣!”他把車子開到院子外麵停下,“你不想生啊?我還不同意,你有什麼辦法?”
“你去死吧!”我在心裏叨咕著。
然後他下車,我也跟著下車,便走進院子裏,管家急忙說:“董事長和少奶奶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