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想讓我去嗎?”我抬眼看他。
“嗯,不然你在這裏也不放心,音音,我隻希望你能心無牽掛,這次你和他談清楚,可以吧?”靳雲珩看著我,目光裏帶著一些我看不懂的情緒。
“好吧!”我歎了一口氣,而且很奇怪的,感覺到這麼多天我心中的壓抑,仿佛消散了不少。
於是我當即拿著手機訂了最快的飛機,簡單的吃了點東西,就直奔機場。
我不知道靳雲珩為什麼要這樣理解我,如果我是他,我肯定不會的。
飛機在濱海降落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靳雲飛早就在機場外麵等著我,見到我,忙說:“姑奶奶,我們靳氏集團感謝您的救命之恩啊!”
“靳霆呢?在醫院嗎?”我問靳雲飛。
“他那種暴脾氣,能聽誰的話?他根本不願意住院,現在在家裏!”靳雲飛歎息著說。
我歎了一口氣,便上了靳雲飛的車,一路上都是熟悉的夜景,濱海市的秋天來了,落葉繽紛!
而且,如果冬天來臨了,那麼我和靳霆,就快要離婚兩年了!
車子停在家門口,靳雲飛說:“我就不進去了,你自己進去吧!好好勸勸他。”
“我也不確定能不能勸好他,因為他不一定像你想的那麼愛我”
說完,我從包包裏拿出鑰匙,直接打開門,家裏還是一絲不亂的,靳霆沒有在一樓的客廳,這裏的一切都那麼熟悉,因為都是我一手置辦的!
想來,幾年之前,我口口聲聲的要離開這個家,可這兩年的夢中,我有多少次都是回到了這裏,在家裏洗衣服,煮飯,澆花,和靳霆一起看電視夢中全是我在這裏,做一些平常的生活事。
那種夢平靜又美好,隻是夢淺易碎!
我有些不敢去二樓,生怕看到他,他會諷刺我,會對我凶!會折磨我,讓我生不如死!
真是奇怪了,我那麼愛他,他為什麼要那麼對我。
他對誰都能溫和有禮的相待,但是對我,怎麼就不行?
我一步一步的邁著台階,緩慢的走到了臥室門口,打開門,然後嗅到一股子淡淡的果香酒味,想來這個二世祖生著病還在喝紅酒!
屋子裏一片黑暗,我看到他坐在地毯上,身子靠在床上。
“靳霆,你可不可以別喝了?你想死嗎?”我過去搶走他手裏的酒瓶。
黑暗中,我看到那張我再熟悉不過的輪廓,然後我站在他身邊,等待著他諷刺我,侮辱我,折磨我!抽我
在他眼裏,我就是個罪人,最好弄得我尊嚴無存,生不如死,他才會快樂!
“你是誰啊?”他一開口,我就聽到了他濃重的醉意。
難不成醉的,連我都認不出來了麼?
“我是誰”我忽然就笑了,我是誰呢?
他忽然站起身,把我撲在地毯上,壓著我,雙眼裏麵全是濃重的醉意,“咦?你好像是時音音,嗬嗬”
我一陣無語,沒想到他這次見我,居然是這樣的狀態,和以前大不相同!
但是很像我們沒結婚之前的情景!
“時音音啊,你來幹什麼啊?你憑什麼來我家啊?”他醉意濃重,精致的臉上掛起醉酒的酡紅,大手揉搓著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