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上床來,躺在我身邊!”他拍了拍他身旁的位置。
我在醫院陪了靳雲珩兩天,他非要回家去,誰都拗不過他,便開了很多藥,轉回家裏養病!
我看著他肩膀上的紗布,就覺得很疼,而他似乎也真是有點疼,整天皺著眉頭,而且臉色越發的蒼白,眸子裏沒有精氣神。
為了逗他開心,這天早上我坐在他身旁,笑眯眯的說:“以後,我們要個孩子怎麼樣啊?”
他眼底裏仿佛燃起了光,片刻又說:“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了?”
“什麼?你是不是隱瞞我什麼事情了?”我佯裝不知情的看著他。
“你根本就不會撒謊,就別裝模作樣了。”他忽然冷眼看我,“你是不是知道我的病情了?”
既然他這麼說,我也沒辦法再假裝不知情,其實我最初想假裝不知情,便是不想讓他生活在那種氣氛中。
“其實沒什麼的,隻要有了合適的骨髓配型,你就會好起來的。”我握住他的手,認真的看著他。
“我不需要你這樣,我也沒有你想的那麼可憐。”他安靜的看著我,忽然抬手捏了捏我的臉蛋,“而且,我舍不得自己的孩子受苦,也舍不得你受苦!”
我感動的心髒都在疼,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他的好?好歹還不算太晚。
接下來,我就沒有和他繼續說話,因為得知他的病情,所以我準備給他煮雞湯喝。
我正在廚房裏麵煮雞湯,電話鈴聲忽然響起,我忙拿出來看,見是齊勳然的電話,我便接了起來,問了一句:“勳然,什麼事啊?”
“時總,你最近怎麼樣啊?總裁身體還好嗎?”齊勳然問道。
“都蠻好的,你什麼事啊?”我懶得和他寒暄這些,直接就問話題的關鍵。
“呃,你們倆,有沒有誰能回來一趟!”齊勳然有些難以啟齒似得。
“是子景有問題嗎?”我問齊勳然。
“是啊,咱們和惠德的合約,惠德那邊毀約了!”齊勳然有點難為情似得,“其實時總,我也在那邊疏通很久了,但是沒什麼成效啊?而且在長河市的惠康,最近的訂單也很少,倉庫裏邊已經堆滿了產品!這樣下去,員工就要放假了!”
惠德是靳氏集團的,他們毀約很正常,畢竟那天靳霆說了,這輩子就要找我的麻煩,就在手邊的麻煩,他們不可能不找!
但是長河市那邊,怎麼也出了問題,那邊是喬宇辰談下來來的!
現在靳雲珩身體這種情況,我也不想把這些糟心事情告訴他,想著,是不是我回去一趟,處理一下?
“還是我回去吧!”我說道。
“那簡直太好了,時總,我都想你了!”齊勳然樂顛顛的說。
“滾蛋,別嬉皮笑臉的!”我也笑起來,和齊勳然好久沒見麵,倒是有點想他那種無厘頭了。
電話剛掛斷,我向雞湯裏放了幾顆紅棗,就在這個時候,房門外響起很大的敲門聲!
仆人打開門,幾個高大的警察就進來,說了英文。
“太太,他們說要帶走先生!”一個懂中文的仆人慌張的和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