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想關心我一下?”他忽然一改之前的冷言冷語的,眼底裏還帶著一些幽怨,好似我辜負了他什麼似得。
也不嫌惡心!
我擠出一抹笑,現在和他硬碰硬對我也沒什麼好處,我這就還有把柄在他的手裏,萬一他發狂,我還沒有辦法。
我笑了笑說:“老板,您這是說的哪裏話?我能不關心你嗎?”
“那你說說,為什麼我在澳洲的時候,你基本上一通電話都沒給我打過?”他盯著我看。
“哪有,我給你打過電話啊!那不是您忙著呢麼?”我可是記得,我給他打過電話,我想說給喬宇辰升職的事情,但是後來因為他在搞女人,我就沒說。
我這麼一說,他臉色更黑了,說道:“領證的事情,想的怎麼樣?什麼時候去?”
“算了吧老板,我給您賣命是應當應分的,您不用內疚就和我結婚。”我笑的有點僵硬。
“算了算了,快滾,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了!”他鬱悶的朝我擺擺手。
“得嘞!”我這就夾著尾巴,從靳雲珩的辦公室裏麵出去,在心裏罵著:“你這頭野獸,是我上輩子欠你的才對,你給我下套,搞得我現在一身爛事!”
剛出去靳雲珩的辦公室,我就長出了一口氣,這個瘋子,為什麼和我掩飾了齊勳然的事情?
現在因為公安局裏麵沒有齊勳然的戶籍資料,我連報警都沒法報。
這個事情就一直壓在我心裏,總覺得我身邊潛在著危險,而這份危險的來源,我還搞不清楚!
一整個下午,我都在子景上班,下班的時候,真是出乎我的意料,靳霆居然在樓下接我,幾天不見,他的麵色很是憔悴,胡茬都長了出來。
我和他麵對麵站著,他忽然拉起我的手,直接就帶我進了他的車子,我小心翼翼的問他,“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他沒有說話,而是開著車,一路朝我我們的家開去,到了家裏,他坐在沙發上,然後看著我,說了一句:“音音,我對不住你!”
“啊?”我心裏抽了一下,有點莫名的恐慌,“霆哥,你這不是說笑了麼?你哪兒對不住過我啊?”
他沒說話,眸光暗淡不明,自顧自的去酒櫃拿出一瓶xo來,然後倒在杯子裏開始喝。
以前他不太喝酒,也不吸煙,現在都很頻繁。
不過,到底發生了什麼?
是李氏因為李彤雨,對靳霆發難了嗎?
“是不是,李氏對靳氏集團發難了?”我看著他。
他搖搖頭,他今天怎麼吞吞吐吐的了?和從前一點都不一樣!
“音音,我對不住你,但是,你還是不能離開我。”他不著邊際的說,其實也不是不著邊際,主要是,我聽不懂而已,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樣說話。
“你,到底怎麼了?”我皺著眉看他。
他灌了一口酒,然後看著我,“我和李彤雨領證了!”
我一愣,手裏本來拿著水杯喝水,杯子忽然掉在地上,摔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