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霆,你是不是沒事閑的。”我白了他一眼。
“時音音,你是不是眼睛有毛病啊?今天早上就翻來翻去的,給我看看!”他說罷就把我按在床上,好死不死的真去看我的眼睛,還伸手去摸我的眼皮和眉,我生怕他摳我眼珠子,勾著他的脖子,卻怎麼都製止不了他,情急之下去吻住他的嘴唇。
他怔了一下,然後不再做其它的事情,而是輕柔的吻著我,眸光深邃。
他吻得我呼吸不起來,臉頰泛紅,雙眼迷離,癡情的看著他,我想,我多想留在他身邊,就這樣一輩子,是不是挺好的?
然後我開始內疚,假如第一個孩子我就留下來,現在都快出生了。
這麼說也不對,假如結婚後,我就不那麼抗拒他,現在孩子都會打醬油了,那麼,平淡中全部都是歲月靜好。
我是個正常人,我也有自私,那麼想把他留下來。然後這種不依不舍,就變成一種情念,很深的情念。
“你你可以不可以要我!”我感覺到渾身都在燥熱,勾著他的脖子。
他忽然放開我,然後直起身,“不可以,你懷孕了,你自己不知道?”
他那句話猶如一盆冷水直接澆在我頭上,並且他還用那種揶揄的表情看著我,好似我挺不要臉的。
為了扳回我的麵子,我起身紅著臉捋著頭發,“那你吻我幹嘛?”
“是你先吻我的!”他瞧著我,說道。
“”算了,爭執這個什麼用都沒有,是我腦子錯亂!確實是我先吻了他,是我主動的!
見我滿臉黑,他拉起我的手,“走吧,去慶祝咱們離婚一周年。”
那表情,我還以為我聽錯了,特別像去紀念結婚的周年紀念日。
“我不去,我不玩了!”我知道他不可能讓我好過,我要是跟他去,我就是缺心眼。
“你說話管用啊?”他根本不理會我的話,直接拽著我的手從酒店房間出去。
一路上,我都在揣測,他到底要怎麼折磨我,我會不會在晚上的時候讓我生不如死?
三月,日本的櫻花含苞待放,我和他一起走在公園裏,走了很遠很長,他終於找到一朵剛剛開了的花兒,摘下來,然後插進我的發絲。
“時音音,還別說”他認真的看著我,我還以為要誇讚我長的好看,我還有點期待,所以臉頰微紅,羞澀的垂著頭。
“你臉紅什麼?”他問了一句。
“不告訴你。”我快步走在前麵,忽然聽到他在我背後說:“比以前好看多了。”
咦?真的誇我了?我這個人就是賤,他總挖苦我,冷不丁誇我一句,我感覺都被全世界給認可了!
“你想不想越來越好看。”他在我背後說,聲音裏帶著誘惑。
“你有辦法?”我兩隻眼睛閃閃亮亮的看著他,這該死的男人向來好辦法多,會不會真的有養顏秘方?他長的就好看,是不是偷吃了什麼?
“有啊,很簡單的。”他高深莫測的說,“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