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為靳家,我爸爸怎麼會死?時陽怎麼會叛逆?他怎麼會入獄!”我哭著,抓撓著他的身子,見血珠淋漓,“都是因為你們靳家,你們靳家就是魔鬼,是魔鬼!你們一敗塗地罪有應得,還有你!”
我想,我是真的瘋了,心裏的疼無法發泄,我想起小時候的時陽,想起來他那張可愛的臉,還有他剛才決絕的背影,還有他,又一次叫我‘姐姐’
我要救他,我發了瘋一樣的想!
今天的刺激,讓我瘋了一樣的恨靳家,恨靳霆!
可是我有什麼辦法?我弱的連自己都護不住,我就是個垃圾,我說的一切豪言壯語,都真的隻是說說。
我開始自責,發了瘋一樣的撕扯我的頭發,痛苦不堪!
靳霆抓著我的手腕,忽然抽了我一巴掌,吼道:“你想怎麼樣?又他媽搞你自己?給我看嗎?你還會什麼?”
我隻是想讓心裏好受一些,他冷冰冰的說:“時音音,是不是時陽死了,你才能清醒點?”
他把我壓在身下,冰冷的眸子看著我:“他入獄是殺了一個人,一個和他年齡相仿的人,時音音,是不是,你隻有你弟弟才是人?別人都他媽是石頭縫裏蹦出來的?別人就沒有父母?別人就不是血肉身?那人的親人怎麼麵對?他做錯了什麼?”
我迷茫的看著他,他繼續說:“他沒判了死刑,就他媽是老天爺待他不薄了!你要再發瘋,我就弄死他!”
“你這女人,自私到一個讓人驚訝的程度!你給我記清楚一點,你動一點心思去撈時陽,別怪我讓你活的難受!”他起身,甩開我,然後穿上衣服,毫無留戀的從屋子裏離開。
我甚至從他的眼裏看到了歇斯底裏的厭煩,厭煩,與厭倦。
靳霆一夜也沒回來,我知道他是去找雲澗月那個絕美的女人了!
或許她真的好,好到讓他忘了煩惱,不像我,隻會給他添堵。
是誰把時陽轉獄到廣林這邊?一定是他!也肯定是他!
我頭痛欲裂,天亮的時候於曉捷給我打電話,問:“音音,你什麼時候回來啊?酒店被我搞得一團糟!”
“我不回去了!”我的心仿佛都在飄,漂浮不定,不安的情緒纏繞著我!
“那也好,音音,我聽雲飛說和靳霆一起在廣林市,”於曉捷歎了一口氣,“如果可以好起來,就好起來。”
我冷笑起來,然後掛斷了電話,我的手機又有人打進電話來,我接起來,茫然的聽到是李方元惡心的聲音,他說:“我是叫你時小姐好呢?還是叫你靳太太好呢?看來你丈夫並不願意幫你,否則你弟弟也不能再監獄裏這麼久剛剛他去自首了,還挺識趣的!”
“你想說什麼?”我恨得咬著牙!
“陪我一夜,我把你弟弟弄出來!這廣林地界,還沒有我辦不成的事!”李方元冷笑著。
“滾!”我惡狠狠的罵了一句,然後掛斷了電話。
電話剛掛斷,就在這個時候,靳霆回來了,我看他醉的嚴重,好似從這裏離開之後,又喝了不少酒。
他坐在沙發上審視著我,我忽然就跪在他麵前,抱著他的腿,“霆哥,我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