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什麼都沒做!”靳霆淡淡的看著我,“不過,你好像很希望我做點什麼?”
他怎麼就那般的平靜?就連威脅我的時候,都那般的淡然。
他似乎認定我會死命的離開他!
我怔怔的看著他,忽然冷笑起來:“你對付我,總是用這種辦法!”
他無言的看著我,或許愛情就總是扒的血肉淋淋,否則沒有人會罷休。
接下來的時間,靳霆又開了個電話會議,部署怎麼去搞垮kc製藥,我安靜的聽著,聽他如此風輕雲淡的。
我忽然想起來,他們靳氏集團收購我爸爸公司的時候,是不是也像吃個平常飯似得這般?分明沒有顧慮一點,這些也許會害死人。
靳霆仿佛以為我不會暗中給靳雲珩發點提示,期間還說了一些詳細的部署。
夜半,他終於開好了會,然後帶著我從金豪大酒店離開。
夜裏的風很冷,風雪纏繞在空氣中,他摟著我的腰肢去了停車場,見我瑟瑟發抖,他冷笑起來,“時音音,你猜我會不會把外套給你。”
“不會!”我歎了一口氣。
“那我就給你。”他把外套脫下來披在我身體上,那外套裏麵有他溫暖的體溫,似乎讓我很熟悉。
隨後我們上了車,他說:“時音音,你這女人就是賤,我待你好,你偏偏不知道,我待你不好,你偏偏想我。”
我皺緊眉頭,忽然發現我沒什麼好和他說的。
“你就算是,和我認識的再晚一點點,這次的事情,我也絕不會饒了你。”他握著方向盤,說話聲音淡淡的。
我知道他指的是我所謂的‘背叛’他,不過,我不覺得這次他是放過我了,若是真的放過我了,這會我還在城市裏流浪。
就是他容不得那背叛,所以才又不服輸的把我拴在身邊。
所以男人這東西,是可怕的。
等我們回到了家裏,屋子外麵的空氣冰冷,和裏麵的暖氣流產生反差,在門口形成一道道雪白的霜霧。
看樣子,他和徐清清結婚之後,並沒有住在這裏,因為屋子裏還處處留著我的痕跡,我洗了澡,直接就去床上睡覺,這個時候天也馬上就要亮了,靳霆洗漱過後,像往常一樣躺在我身邊。
我很累,累的什麼都不想說,直接背對著他睡了過去,也不知是不是做了個夢,夢中我似乎聽見他說:“時音音,你懂嗎?”
我睡的迷迷糊糊,仿佛還聽到他說了什麼,但都沒聽清楚。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靳霆早就不見了蹤影,老阿姨又來打掃衛生,見我從樓上下來,很驚訝的看著我,估計她還不知道,徐清清已經被靳霆送進監獄裏麵去了。
我就是個純粹的婊子,他們愛怎麼想,就怎麼想,我早就無所謂了!
人活著不能太認真,否則能把自己給窩囊死。
我簡單的吃了點東西,就若無其事的去金豪大酒店上班,到了酒店,我才打開手機,裏麵全是william發來的訊息,他問我去了哪裏?
我覺得他是在明知故問,我便給他打了電話過去,william很快就接了電話,我第一次聽到他如此著急,問:“親愛的,你昨晚怎麼沒回來?”
“你那邊的情況怎麼樣?”我問道,我估計他現在已經焦頭爛額了吧?
“你都知道了?”william歎了一口氣,“靳霆挺會下套的啊?我這邊都快崩盤了,太快了!事情就發生在我回澳大利亞過聖誕節的時候,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