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我從不想死!我隻是想給他一個交代!
我知道,我這屬於自殘,以前我特別鄙視我這樣的人,超級惡心我樣的人,俗話說,身體發膚授之父母,你有什麼資格搞壞你自己?
當我從icu出來的時候還神情恍惚,回到病房又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恍恍惚惚的感覺到渾身都疼,斜眼看到我胳膊上和腿上都打著石膏,而且靳霆就坐在椅子上,滿臉的胡茬,那呆滯的神情,我還第一次見到。
我透過他的身體,看到窗外的夕陽,怎麼我才醒來,就落日了!
靳霆終於發現我已經醒了,他和我說:“音音啊,壞人我來當吧,不就是她懷孕了,”
我張開嘴巴,發現我喉嚨裏麵全是碎砂似得,“你是誰啊?你算老幾啊?喜歡我的男人多著呢,你算老幾?把你大哥靳雲珩叫來。”
他瞪著血紅的眸子,對我說:“我警告你啊,過期不候!”
“靳霆,我欠你的,那是上輩子的事了。”我冷笑起來:“我警告你離我遠一點。”
我的話音落下,就看到他眸光裏陰冷至極,“你還不如那晚就死了。”
我的心一沉,不由自主的眼睛看向別處。
我這條命總是有百折不撓的能力,摔得那麼慘,我還沒死!
接下來靳霆也沒說話,而是那般看著我,好像就要把我看出個窟窿來!
我怨恨他,他應該是知道徐清清害死了徐鑫,然後他為了他們的孩子有個母親,所以就包庇了她。
男人總是花心的,我就不信他對徐清清沒有一點的感情。
這個世界上,男人女人,在一起還不都是為了那點事!早前徐鑫就告訴過我,做著做著,就愛上了!當他選擇徐清清的時候,便一發不可收拾了。
為了不要看見靳霆,我第二天就出了院,被william接到了他在濱海市的住所裏麵。
他倒是心情好,雖然口口聲聲的說他不是靳家的人,但是習慣都和靳霆一模一樣,閑下來就喜歡養花種草的,恍惚間,我覺得,和他在一起也不錯,不認真的去想,我還以為他是靳霆!
其實這麼想挺邪惡的,也是不道德的。
我在床上躺了一個月,他在這一個月裏麵,用花盆種出了幾隻小蘿卜來,那蘿卜紅通通的。
這天我終於能下床來,william特意做了麵包,還把那紅蘿卜摘下來洗了洗給我吃,他大笑著:“親愛的,我聽說你們中國人把這個叫紅嘴綠鸚哥”
“神經病!”我白了他一眼。
“對了,你那個死對頭,找的人還蠻可靠的,你記不記得當時在酒店謀殺齊長龍的女人?”william把麵包遞給我。
這個案子不好調查,那是一定的!
我點點頭,“不是抓到了嗎?”
“沒抓到!”william又給我倒了一杯牛奶,“我現在正在找那個女人。”
當時警察不是在街口的監控錄像看到了那個女人的臉嗎?怎麼會沒抓到!
我狐疑起來,我總是覺得那警局,肯定是有徐清清的人。
我敗給她也真是心服口服,到現在我都服氣,因為她能把自己的手給砍斷,就為了栽贓嫁禍給我!就為了博取靳霆的同情!
“你最近到底有什麼線索?”我有些煩惱的看著william。
“有線索啊!”他喝了一口牛奶,“但是,你要嫁給我,我才能告訴你,否則我覺得我很不安全。”
“沒問題,但我這個人克夫,也就靳霆命硬,沒讓我給克死,你要是不怕死,你就和我結婚。”我笑了一下。
“我最討厭你們中國的曆史和傳統,我隻信上帝!別和我講什麼克夫。”william皺緊眉頭來。
與其說他厭煩中國的傳統,還不如說他討厭靳家。
接下來,我們都沒說話。
等飯後我打開電視,看到電視裏麵恰巧在播放靳氏集團的財經新聞,靳霆又重新回到了靳氏集團,而且還是升了一級,做了董事長。但是爺爺,死了!
我頓時有些呼吸不上來,小時候,爺爺對我很好。
然後電視裏播放著靳霆帶著徐清清去日本的錄像。
可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之和!可見,那天在病房裏,他說的話都是假的!他還是放不下徐清清。
徐清清比我好,比我溫柔,還能生孩子。我呢,自從那次流產之後,和他做了那麼多次,都沒懷上,可見,我就是那種生不出來孩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