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lliam居然也跟著我下樓來了,坐在草坪旁邊的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手上夾著一支煙,就那麼安靜的看著我找!
我在草叢裏麵爬著,忽然就覺得心酸,他都不要我了,我還拿著項鏈當條命,是不是有點可悲,想著想著,眼淚就掉下來,掉進草坪裏麵。
天蒙蒙亮,我終於放棄了,起身,直覺得一陣頭暈,那william從椅子上站起身來,邁著長腿,直接走到我身旁環住我的腰。
“你走開!”我瞧他就煩躁。
“脾氣這麼大,以後我會好好調教你的。”他的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的項鏈居然在他的手裏。
我一愣,我找了一夜的項鏈,怎麼會在他的手裏?我分明就看到他給丟到窗外了,怎麼還在他手裏。
我直接想要去搶,氣憤難平的說:“怎麼在你這裏?”
“就在椅子上啊。”他無辜的看著我,瞧那樣子,我差點就信了他是無辜的。
“你沒看見我找了差不多一夜?你為什麼不告訴我?”我氣的肺子都快炸了!
“你也沒說,你在找它啊!”他繼續用那種無辜的眼神告訴我,“我還以為,我女人有夜裏在草坪裏學狗爬的癖好,不過,真的,特別誘惑人。”
“你給我去死吧!”我氣的快要瘋掉,怎麼就碰見他這麼個瘋子,我伸手就去搶奪那項鏈,“你把它給我。”
出乎我意料,他還真的把項鏈放在我手裏,說了一句:“既然你那麼放不下他,就留個念想吧。”
“神經病!”我跺著腳,直接就朝酒店裏麵走去。
等我回到了我和於曉捷的房門外麵,william跟在我身後,我一陣敲門,於曉捷睡眼惺忪的看著把門打開,看了我一眼,然後嘴巴的張大,那形狀幾乎能塞進去一隻雞蛋。
“我說,你是誰啊?”於曉捷就像看見鬼了似得看著william。
william指了指我,微笑著對於曉捷說:“時音音的男人。”
“你給我滾蛋!”我氣的腦子都在冒煙。
“滾什麼滾啊?”於曉捷就像看到了新大陸似得,直接就把william從門外拽進來,叭叭叭的說:“我說,帥哥,咱們以前是不是見過啊?你和我一個朋友長的特別像。”
william淡淡一笑,道:“要一起吃早飯嗎?”
“可以啊!”於曉捷從始至終,這眼睛都沒措神的看著william,就連一起吃飯,牛奶吸管都差點插進鼻孔裏麵。
我十分的無語,臉色特別的陰沉,吃飯的時候冷眼看著william,“你不是早上要出差嗎?”
“不去了,”他給我插了一隻水果,直接塞進我的嘴裏。
等吃完早飯,那william還是一路的跟著我們倆,於曉捷那個要命的人,不停的和他聊著天,我這才知道,這個男人是澳洲的一家大集團的繼承人,好像聽起來,那個集團是製藥和化妝品起家的。
我懶得聽,手機忽然震動,我低頭一看,居然是徐清清打來的,她給我打電話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