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櫃夜總會外麵霓虹燈閃爍著,我在車裏膽怯的看著他,就好似一個做錯事的孩子,可我分明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他的事情。
靳霆冷笑著,指尖掐著我的下巴:“時音音,我才幾天沒c你,你就這麼耐不住了?”
“靳總說的哪裏話?c我,也不是你的職責啊?”我努力壓製著心裏的恐懼,為了不在他麵前丟了氣勢,我又補充了一句:“靳總該不會是愛上我了吧?管的可真寬。”
靳霆冷笑著,根本就沒理我,順便就把車子啟動,朝著錢櫃夜總會外麵的街上就駛去。
“你要帶我去哪?”我壓製著心頭的恐懼,總覺得我今天不會‘善終’!
“你不是去外麵發騷嗎?不是找各種機會見我嗎?我今天不搞得你明天爬不起來,我還真有點對不起你了!”靳霆冷著臉,諷刺的說。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真的慌了,“你都要和徐清清結婚了,你搞我幹什麼?你放我下去。”
他的表情越來越冷,沒有繼續和我說話,車裏的氣氛也越發的冰冷起來。
車子一路朝著郊區駛去,我忍著緊張,“靳霆,咱們倆,現在都是自由的,我幹什麼,關你什麼事?你也管不著啊?”
“你跟了那麼多男人,你下麵就那麼忍不得?”靳霆說了一句譏諷我的話!
我什麼時候跟什麼男人了?我從始至終就都跟過他,我頓時就被他的話激怒,用手抓著他的胳膊,“靳霆,你放我下去?我時音音和再多的男人,也與你無關!”
因為我抓著他的胳膊,他握著方向盤的手忽然抖了一下,車子在車行道上急速的轉了個彎,看著馬上就要撞上路燈,我嚇得尖叫起來。
靳霆猛地刹車,我的身子在慣性作用下向前撲去,靳霆伸出手,猛地抱住我的身子,他的手磕在空調出風口上,劃傷了一道血口。
我還沒緩過神來,靳霆眸光陰冷的看著我,忽然就打開車門下車,猛地把我從車裏拽出來。
這街邊是一片樹林,樹林深處就連接著濱海市的大黑山,靳霆拎著我的胳膊,便朝那樹林深處走去。
“你放開我!”我急的要命,直到他把我拖進樹林深處,他猛地一甩手,我直接就摔在地上,樹林裏邊黑壓壓一片,滿地都是落葉,落葉下是散碎的石子。
我的膝蓋擱得一陣鑽心的疼,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像是在發布命令,“你自己脫!”
我所有佯裝出來的平靜和氣勢都全部消失,心裏酸楚的要命,他一次次的占有我,一次次的辱罵我譏諷我,他又要和徐清清結婚,他把我當成了什麼?
我跌跌撞撞的從地上爬起來,“我時音音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我玩我高興,沒男人玩我,我自己還要玩玩呢!你少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我說完這句話,就朝著主街上麵跑,誰知還沒跑出幾步,就被靳霆擒住,他把我的裙子撕扯下來,深秋冰冷的風使得我渾身都在發抖。
我根本不可能讓他再碰我,但是由於的掙紮,他仿佛有些煩躁,把我的裙子扭了幾下,便捆住我的雙手,順勢把我的手又拴在了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