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些事和我有什麼關係?
我沒有繼續和阿姨交談,便去二樓臥房,臥房裏麵的陳設還和以前一模一樣的,那張字畫還在,‘願你出走半生,歸來還是少年’。
瞧著這字畫,我還有點惆悵,然後我打開衣櫃,發現裏麵我的衣服都還在,那般的熟悉,就連我放進去的梔子花味道香包都在原來的位置,那衣櫃裏麵,一半是我的衣服,一半是靳霆的衣服,我直接把我的衣服都拿出來,本來想放在床上,但是想到徐清清在這裏睡過,我就覺得惡心,就把衣服扔在了地上。
想起徐清清,我就一肚子氣,她利用喬宇辰設計我,差一點就出了大事,喬宇辰說徐清清對我的設計,不會輕易罷手。
想到這裏,我對著空氣冷笑了起來,我暫時還沒整理好自己的生活,等我搞完了一切,我不給她點顏色看看,我名字就倒過來寫。
我把我的拉杆箱拿出來,然後把衣服一件件的放進去,那阿姨又上樓來,站在門口熱情的對我說:“太太,我幫您裝包啊?”
“不用了!”我朝她一笑,阿姨很是熱心腸,就是對我的稱呼,我總覺得別扭,對她說:“阿姨,您別再叫我太太了!”
“哎,真是可惜了!”那阿姨歎息著,然後對我說:“太太,您先忙,我去買點菜回來,晚上先生不在家,我給你做點飯吃吧?”
“您去吧,但是我不在這吃飯了。我晚上還有約會。”我朝她一笑。
隨後她下了樓,我還聽見她在絮叨著:“那徐小姐人品那麼差,先生怎麼會想和她結婚?”
我整理著衣服,想著,有可能著阿姨和徐清清之間有什麼過節,不然這老太太也不能看不上她。
之後的時間,我就一直在整理衣服,我發現我的衣服可真多,還有很多首飾,那些首飾我就不打算拿走了,都是每次我生日靳霆送我的,拿著看了也難受。
我正把內衣放進箱子裏,打算把箱子的拉鏈拉上,就聽見一陣腳步聲在上樓,我也沒太在意,想著可能是那個老阿姨回來了。
但是那腳步越來越近,就越來越清晰,我聽著十分的熟悉,是靳霆!
我們倆從小就在一起,又結婚五年,我簡直是連他下一步會在哪個時間點落腳,我都一清二楚。
我頓時就緊張起來,他不是要和徐清清去日本拍攝婚紗照嗎?怎麼忽然回來了?
我飛快的把拉杆箱的拉鏈拉上,忽然看到那拉杆箱的隔層裏,有一張我和靳霆的合照,那是前幾年我們倆一起去旅遊的時候拍的!
照片裏麵靳霆冷著臉,我看到這照片就歎了一口氣,我們倆在一起,就很少不吵架,終於是吵散了。
等我緩過神來,靳霆已經走進臥室裏,我蹲在地上,把拉杆箱的拉鏈拉上,看著他麵無表情的去抽屜裏拿東西。
我們倆最好是別說話,我繼續把第二個櫃子打開,裏麵有我的日記,和我小時候的東西,我爸死後,我家的房子也被法院收走了,我就把那些東西帶到家裏了。
我跪坐在地上,把一個好多年前的箱子拿出來,然後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