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真是惡心,說白了,他就是為的自己,他現在就是垂死的魚,任何一件他認為能夠能活下去的機會,他都抓的緊緊的。
“滾開!”我的雙臂綿軟無力,想要推開他。
“我來了”他眼神猥瑣的看著我,“再告訴你一件讓你想死的事情,你和靳霆的錄像,我根本就沒有備份,你可真是個煞筆,居然來赴約”
“滾!”我就連說話都綿軟無力,手垂下來,床頭櫃上的酒瓶被我碰倒,我手無力的持著酒瓶,忽然一酒瓶砸了下去。
接過沒有砸著喬宇辰,那酒瓶掉在我頭上,一股股冰冷的液體滿了我額頭。
同時,喬宇辰的身子就想擠進我的雙腿
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聽見房門忽然被踹開,我聽見有人衝了進來,我眼前一陣發黑,終於沒了意識。
這一覺睡的可真是沉穩,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天還沒亮,我睜眼就看見靳霆站在窗口,正在吸煙,夜風吹動窗簾,發出瑟瑟的聲響。
同時,沙發上響起徐鑫的聲音,他朝我走了過來,“音音,你好點麼?”
“靳霆,你怎麼在這?”我沒有看徐鑫,環視著房間,我還是在酒店裏,但好似是換了一個房間。
靳霆轉過頭看我,那般淡漠的眼神,“時音音,你到底想怎麼樣?”
什麼叫我想怎麼樣?我忽然悲從心生,“靳霆,我感謝你救了我,但是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你故意做戲,為的是什麼?”靳霆冷漠的看著我,“喬宇辰說,是徐清清叫他這麼做的,時音音,你可真是有夠歹毒的,你和喬宇辰設計了這麼一出戲,又要栽贓在清清身上,我告訴你,你不是問我要不要和她結婚嗎?我一定會和她結婚,你就收起你那些小把戲。”
他的話,一字一句的戳進我的心裏,就像一把把利刃。
既然他是這樣想,為什麼又來救我?
我忽然覺得我自己十分的可悲,就連徐鑫都用一種可悲的目光看著我,就像在告訴我:“煞筆,你就是個高濃度煞筆!”
他那麼相信徐清清,那麼就和徐清清結婚吧!
我心如死寂,頭疼欲裂,從床上坐起來,起身就要離開,“我,是不會再想你的,不管你記不記得我,我都隻當,你已經死了!靳霆,你若某天夜半醒來,想起我們之間的過往,求你別心碎,別想我,別再想到底是誰錯了!”
“音音,你不想說清楚嗎?”徐鑫氣的心口起伏著。
“不必了,在他的心裏,我根本就不是個好人,我還說什麼?”我頭痛欲裂,腿上還是發軟,朝著門外走。
我聽見徐鑫怒不可遏的對靳霆吼了一句:“她傻嗎?她能為了引起你注意,去和別的男人上床?從今以後管好你的徐清清,否則,我徐鑫也不是那麼好惹的!我告訴你靳霆,以後你要是主動見音音,你他媽就是狗娘養的。”
隨後徐鑫追上我,扶著我,我想甩開他,冷聲說:“你也別跟著我了!”
“為什麼你有任何的困難,你都不和我講?”徐鑫拉住我,“今天發生那麼多事,你一件都不和我說。”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冷眼看他。
他歎息著,“現在一切都解決了,以後我不會叫任何人欺負你,除非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