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我立馬截住她的話題,“這件事我們以後再談。”
靳霆他討厭我,他覺得我把徐清清的手砍斷了,我們是沒有可能複合的,縱使他再怎麼放不下我,我明白他那個人,他做什麼事情,都是最講究原則的,他認為錯的事情,便不會有任何的讓步。
“太太,你看這個家多好啊?”那阿姨改變了‘戰略路線’,道:“哪個女人不想做這個家的女主人?如果你離開久了,萬一有別的女人取代你,怎麼辦?”
“那很好啊!”我笑了一下,心裏很酸楚,卻說,“如果他能和喜歡的人在一起,我祝福他。”
“太太!”那阿姨似乎是無話可說了,“先生那麼好的人,你真的要放手?”
“是他不要我了!”我的聲音很小,去玄關換了鞋子,急匆匆的從屋子裏出去,一個人朝著黑暗中奔跑。
身後聽到阿姨焦急的說:“太太,這麼晚了,您起碼明早再走啊!”
我獨自朝黑暗中奔跑著,跑出了很遠,這才鬆懈下腳步來。
正如我說的,靳霆那個人最講原則,我留下,也隻是自取其辱罷了!今天,他隻是不想我死,他不願意我死,並不代表他能夠接受那些原則上的事情。
我找了一家酒店,開了一間房,便住了進去,把手機充上電,然後獨自坐在床上,心裏慌亂如麻,很是擔心靳霆,今夜一定是非常痛苦的一個晚上,麻藥的藥勁兒過去,一定會很疼!
想到這裏,我忽然想起了於曉捷,便打電話給於曉捷過去,自從我入獄之後,這三個月她就像人間蒸發了,我們之間連一個電話都沒打過,要知道,我們倆在過去的五年,簡直是每天都在一起的。
如果不是我和靳霆離婚之後去了靳氏集團上班,我估計我現在還整天和她在一起醉生夢死。
我把電話撥通之後,那邊很久才接了起來,於曉捷懶洋洋的說:“大姐,我才下飛機啊,你這個電話打的可真及時,我都兩天沒睡覺了,讓我睡覺吧?”
“你最近去哪了?”我問道。
“哼,你才想起來問我去哪了啊?我去澳洲待了快四個月了,”於曉捷忽然嘿嘿一笑,“我找到了我的真命天子,看來我這麼多年堅持沒結婚,真的是太正確了!”
她每次失戀都很痛苦,每次談了個對心思的對象,就肯定是這麼幾句話告訴我,告訴我,“我堅持這麼多年沒結婚,簡直是太對了”
“嗯。”我歎了一口氣,對於曉捷說:“於曉捷,你能不能幫我去醫院看看?”
“你住院了?”於曉捷的嗓音立馬拔高了幾分,我聽到她撲騰的從床上起來的聲音,“你在哪個醫院,怎麼了?”
“不是我,是靳霆,你去第一人民醫院看看他?看看他的狀況好不好?應該是在icu的。”我歎了一口氣。
“靳霆?”於曉捷的緊張之情一點都沒減少,“他怎麼了?再說,那是你老公,你讓我去醫院看什麼?咱們倆一起去!”
“於曉捷,我現在真的不好露麵,你去幫我看看,好嗎?”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