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模樣,吹胡子瞪眼的。
我猶如泄氣的皮球,等靳霆換好了衣服,帶著我上了車,沒辦法,劉東便自己開著車再靳霆的車後跟著,我在車裏還一直再祈求他:“霆哥,你到那別為難喬宇辰啊?他工作其實挺賣力的,就給他一次機會啊?”
靳霆斜眼瞧了我一眼,“時音音,你是不是對他還有心思?勞資還以為你能吃一塹長一智,敢情,你特麼就是真的傻。”
“我沒有!”我忙解釋,“現在沒有任何一家企業肯雇傭他,總不能讓他餓死啊?誰人無過呢?就給他一次機會吧!”
“那麼說,富海國際和靳氏集團的虧損,都不算什麼了?那幾千萬,夠他給企業賣命八輩子了,這事兒怎麼算?如果我讓他去坐牢,他這輩子,就別想出來了!”靳霆冷聲說。
“當然是他不要臉!”我急忙嬉皮笑臉的對靳霆說:“霆哥你說的對,但是您大人大量,就不要和他那種人計較了,你就當時做善事了。”
“勞資做善事多了,為什麼還要可憐他?”說雖然是這麼說,但靳霆的表情緩和了不少,對我說:“時音音,我告訴你,如果讓我知道,你對他還有意思,我就把你撕了,我絕對不會手軟的。”
“我知道了,我不敢,再說,他哪有你帥啊?”我嗬嗬嗬嗬嗬的一陣幹笑。
聽我這麼說,靳霆居然掛起笑容,“你這嘴,我發現,今天挺靠譜啊,是不是昨晚讓我給淨化了?”
他這麼一說,我忽然就想起昨晚的事情,急忙就捂上嘴。
一路無話,到了飲料工廠,正好是上班時間,靳霆的到來使得全廠的員工都肅然,男員工滿臉的緊張,女員工緊張裏麵還帶著愛慕。
靳霆麵無表情的下車,然後到我車門旁敲了幾下,冷聲說:“時音音,等我給你開車門啊?你昨晚姿勢不夠好,自己下來吧!”
我臉一紅,急忙從車裏下來,想捂住他的嘴,又覺得更尷尬,便直接急急匆匆的朝著辦公樓走去。
他就是故意的,我發現靳霆就像神經病似得,我知道他現在特別喜歡‘宣布主權’,他恨不得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是怎麼樣怎麼樣被他搞得要死要活,然後所有人好都別惦記我。
等我到了會議室,見飲料廠的主管們都已經在自己的位置做好,但主位沒人坐,孫有才和喬宇辰分別在這主位的兩側。
看這樣子,那主位的位置是給我留得?我頓時覺得我很有身份,麵上掛著笑意,剛想坐下,結果就被靳霆拎住,他冷著臉說:“自己搬個凳子坐。”
說完,他就大刺刺的坐在了主位。
我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我才是公司的董事長好嗎?
結果滿屋子的人,表情還都挺正常,仿佛靳霆就應該坐在董事長的位子。
沒辦法,我把角落裏的凳子搬過來,像個旁聽似得,坐在靳霆身旁。
我想,這個人臉皮怎麼這麼厚?整天提醒我要注意身份,他自己怎麼就不注意身份?
我剛坐好,就聽靳霆說:“這次衛生不合格,是誰負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