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陽滿臉冷笑的看著我,嗤笑看我:“你誰啊?到我麵前哭啥?”
“時陽,是不是靳霆害你入獄的?”我聲音顫抖著問時陽。
時陽盯著我瞧了一陣,他今年19歲了,看著像個大男孩了,但是他眼裏的神采仿佛比我都滄桑成熟,半響他才冷笑著:“時音音,你怎麼不說,是你把我害入獄的?如果當年,不是你到處留情,靳霆也不會為了捆綁住你,而去收購爸爸的公司吧?你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你有什麼臉來見我?”
“時陽,我就問你,你到底是怎麼入獄的?”其實我一直都不相信時陽會搶劫,但是我沒想過時陽入獄和靳霆會有關係。
“沒錢花了,搶點而已,有什麼奇怪的?”時陽像看白癡一樣看著我,“別告訴我,你一個婊子還想教訓我?我起碼沒去求仇人娶我,我也沒跪舔仇人,時音音,你活的連點骨氣都沒有。”
“時陽!”我氣的眼圈發紅,“你怎麼可以這樣罵我?”
“你就是這種人啊,不然你想我怎麼說你啊?”時陽冷笑著,嗤笑著:“你今天來,該不會就想問我是怎麼入獄的吧?我告訴你時音音,別拿你賣身的臭錢來撈我,否則我出去再搶劫一次,也別讓靳霆來撈我,勞資和他的仇不共戴天,你們倆都消停消停吧,過幾天好日子,等我出去之後,我第一個宰了你們倆,狗男女!”
時陽說完,直接就把電話摔掉,然後獄警瘋狂的製服住他,把他往牢房裏邊帶。
臨走的時候,時陽還回頭,對付使出嘲諷的笑容。
我從監獄出來的時候,早已經灰頭土臉淚流滿麵,剛想打車,便看到靳霆的車停在看守所外麵不遠,他叼著煙,一邊吸煙,一邊眯眼看我。
見我從看守所裏邊出來,他朝我走了過來,天空上的太陽很大很炎熱,他的側臉是陰影,看不出他的情緒來,他走到我的麵前,冷笑著說:“時音音,心情好嗎?你說你賤不賤?一心一意完全都是為了你弟弟,結果被他罵的狗血淋頭,真好笑。”
“好笑嗎?”我知道,自從我把孩子做掉,就是碰到了他的底線,現在隻要是能讓我不舒服的事情和話語,他都很喜歡做。
“時音音,你有沒有想過,”靳霆吸了一口煙,把煙蒂扔在地上,道:“你這輩子活的很失敗,要男人沒男人,要孩子沒孩子,估計以後也懷不上了,你做流產的時候不是大出血了嗎?醫生告訴我,你懷孕的幾率特別低。”
他嘲諷的看著我,繼續說:“你這些行為,完全都是為你你死去的爹和你弟弟,然而你弟弟還那般的厭惡你,你說,你是不是活的挺失敗的?”
“如果我是你,我就肯定找一根繩子上吊了,反正肯定是沒臉活了。”靳霆笑的那麼殘忍,他把我的傷口扒開,血淋淋的。
“你也好不到哪裏去。”我譏諷的笑著:“靳霆,我知道你愛我,但是我不愛你,你這一輩子,都別想我會愛上你,你沒有我可笑,但是你絕對比我可憐,你一輩子都得不到我的心,嗬嗬,多諷刺啊?你什麼都能買的來,就唯獨最想要的東西,你買不來!”
“你把我捆綁在你身邊,又有什麼用呢?我就是不愛你,我這輩子,寧可去喜歡一個瘋子,傻子,我都不會喜歡你的!”我笑的殘忍,果然,從他的眼底裏看到了陰冷與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