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鑫說完這些話,急忙就站起身,對我說:“寶貝,我先走了,其實你現在的難處我都清楚,很多工作上的事情我沒法幫你,但你要注意身體,明天我會給你一個驚喜。”
我怔怔的看著徐鑫,他三十幾歲,正是精神的年紀,自從他說完那一番話,我雖然不喜歡他,但也沒覺得他有多討厭。
徐鑫離開之後,我陷入沉思之中,片刻才重新開始工作,不過,眼皮跳了一下,我一陣不舒服。
一整個下午,我極其的忙,晚上下班之後,我急匆匆的回家,生怕回去晚了,靳霆再找我麻煩。
現在時陽在監獄裏麵,如果他不幫我,或者從中作梗,那麼時陽肯定就會在監獄裏麵待半輩子了。
我回到家的時候,靳霆還沒回來,我急忙煮了飯,並且沒放鹽。
一直到天完全黑下來,靳霆這才回家,看著樣子蠻疲憊的,在玄關換了鞋,直接就去了浴室。
我幫他拿了拖鞋,又幫他把脫下的外套掛起來,他就像無視我似得,冷著臉,全程都沒和我交流。
我心裏一陣悲哀,這樣的日子,到底要到什麼時候呢?
等靳霆洗過澡,這才下樓來,忽然就在廚房把我抱住,低頭就要吻我。
我一陣不適應,閃躲著:“你幹什麼?”
“幹你。”靳霆雖然要吻我,但是表情依然冷漠。
“你真粗魯。”真的,他在外麵,基本上瞧著都正正經經的,偶爾對人也會溫文爾雅,但是在我麵前,就特別粗魯。
我閃躲著,結果被靳霆按著趴在廚台上,身體彎著,他伸手就要撩起我的裙子。
“你幹什麼啊?”我一陣緊張,他最近越來越過分了。
“說了,幹你!”靳霆急迫的撩起我的裙子,把我的身子擺正,方便他胡來。
“你可不可以正常一點?”我感覺到這姿勢很羞恥,渾身都有些發冷。
“這樣不正常嗎?”靳霆忽然進入了我的身體,忽如其來的疼痛讓我皺眉,他低頭吻住我的嘴唇,“時音音,你是什麼人?你忘了,你就是在這間屋子裏,給我隨時上的。”
又來了,他一天不讓我難受,他便覺得不舒坦吧?
有規律的律動開始了,他一邊吻我,一邊問:“愛我嗎?”
我的手緊緊的扒著廚台,雙腿發軟,有些站不穩,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他絆住我的臉頰,舌頭放肆的在我的口腔裏攪動,由於他在上,我在下,我隻覺得我正在大口大口的喝他的口水,並且他強迫我不許動。
我們做著親密無間的事情,但全程他都冷著臉,我在他的眼睛裏,連一絲一毫的溫情都沒看見。
或許,死了的感情,真的活不來了,就連做這種事情,都無法產生一絲一毫的柔情。
這麼一想,我又覺得我特別惡心,我和他在一起,全是因為我想讓他把時陽從監獄裏弄出來,我還想什麼感情啊?
事後,靳霆冷著臉看我,譏諷的說了一句:“這種身份,還挺適合你的,起碼你還挺聽話的,如果你能哄我開心,我就把你留在身邊一輩子。”
瞧他說的,好像是恩賜似得,我頓時頭皮發麻,還想把我留在身邊一輩子?
我忽然想到一點,靳霆向來吃軟不吃硬,如果我每天溜須拍馬屁,他能不能早點把時陽弄出來?那樣,我不是就能早點離開他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