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得我胳膊很疼,可我不敢掙紮,出了寫字樓,下麵的台階雖然不高,但跌下去也足以流產了!
“靳霆,你要帶我去哪?”我清了清嗓子,忍著惶恐和不安,忍著胳膊被拉扯的疼痛。
“你不知道我要帶你去哪?”靳霆冷笑著,直接把我塞進他的車子裏,我嚇得急忙穩住身體。
靳霆鐵青著臉,啟動車子,車子急速的轉彎,我的頭撞在車窗上,但他就像沒看見一樣。
車子使出停車場,一路疾馳,結果是去了醫院,我當即更加害怕,難道他知道我懷孕了?
“我不去!”我終於開始掙紮,但是靳霆死死的抓著我的胳膊,根本就不肯放開我。
“你早知今日,何必當初?”靳霆咬著牙,直接把我帶上了電梯,電梯在9樓停下,下了電梯,靳霆死死的抓著我的手,把我帶到一間封閉的病房外麵,靳霆指著病房裏,一字一頓的對我說:“時音音,那是一條人命,你知道嗎?當警察來做筆錄的時候,她還在為你開脫,否則你現在已經在監獄裏吃牢飯了!你還不知悔改!”
“你說什麼?”徐清清也被車子撞了?我問:“什麼時候的事情?”
“什麼時候的事情?”靳霆冷笑,“你不是很清楚麼?”
“你是說,三天前嗎?”我問。
三天前,三天前的夜裏,靳霆發狠了一樣的開車撞我,想要我死。
“時音音,我不管你對我有什麼樣的怨恨,你最好別把這份怨恨發泄到別人的身上,我告訴你,你這叫作孽!這五年來,你被仇恨蒙蔽,被你爸的謊言蒙蔽,你已經看不清是非黑白了,你好自為之吧!”靳霆的這一套長篇大論之後,終於把一切罪名都安插在我的身上。
我冷笑起來,“她告訴你,是我叫人開車撞她的?”
“你還想狡辯什麼?”靳霆冰冷的眼神,讓我的心底完全冷掉,他說:“她一直勸說我與你複婚,在我的麵前一直都講你的好,她還在我媽那裏替你說好話,時音音,你太歹毒了!”
“原來她有這麼好!”我趴在病房門上的玻璃向裏邊看,看徐清清頭上纏著紗布,眼睛緊閉著,腿上還打著石膏。
“時音音,三天前的晚上,你開著我的車,把徐清清撞成重傷。如你所願,這件事我替你背,以後你好自為之。”真是可笑,靳霆居然用一種絕望的目光看著我。
不過,他說什麼?三天前我開著他的車去撞徐清清?靳霆的意思是,我還想把車禍嫁禍給他?
三天前,是他要開車撞死我!
他的車,我根本一次都沒摸過,我哪裏有他的車鑰匙?
“靳霆,你替我背?”我冷笑的看著他,“你怎麼不去叫人提取方向盤上麵的指紋,看看到底是誰開車,要撞死誰?”
“你以為我沒那麼做?”靳霆絕望的看著我,“我根本就不肯相信你有這麼惡毒,但真是可笑,你開我的車要嫁禍給我,能不能長點腦子?能不能記得帶上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