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外站在的是喬宇辰,他急急的說:“音音,你怎麼不接我電話?”
“你有什麼事?”我冷聲問喬宇辰。
“音音,”喬宇辰著急的說,“你能不能幫我求求靳霆?今天上午他到富海國際辦公樓,直接開會,原來他就是富海的董事長,我有一些事被他抓住把柄,他要以竊取商業機密起訴我。”
“我幫不了你。”我直接想把門關上,昨晚我剛走,他就急不可耐的把靳霆手機裏的靳氏集團標底賣掉,我真的懷疑,我到底認識過他嗎?
這個人,我真的認識過嗎?
還有,給靳霆發郵件的人,也一定是他,否則還有誰會有那種照片?誰會知道靳霆的手機被我拿走了,而選擇發郵件?
我剛想關門,喬宇辰忽然用力的拉開門,直接就擠進屋子裏。
“你幹什麼?”我蹙眉看著他。
“音音,你幫我求求靳霆,他很愛你,隻要你求他,他會放過我一碼!”喬宇辰著急的說。
“我真的幫不了你。”我冷眼看著喬宇辰,看著他著急的模樣。
“你告訴他,你不會再和我聯係了,他會放過我的。”喬宇辰居然眼眶紅了,“音音,我不能入獄,我這麼多年的努力都白費了,而且我也不能在監獄裏待半輩子。”
“那你就能賣掉富海國際的資料嗎?你就能利用我求你幫我打開靳霆手機,把他手機裏的標底賣掉嗎?”我大吼起來,眼眶也紅了,“喬宇辰,你叫人拍攝我和你的照片,然後給靳家送去,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昨晚我和你去富海國際辦公樓,你為什麼要發那種照片給靳霆看?我和你做過那種事嗎?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喬宇辰忽然跪在地上,哭著說:“音音,我愛你啊,我是賣了很多公司內部資料,那也是因為我想和你在一起,我不希望你離開靳霆之後和我在一起,生活有太大的落差。我把那些照片發給靳家人,發給靳霆,也是希望他能離開你。我做的一切都是因為我愛你。”
“你真的懂什麼叫愛嗎?”以前我愛他的時候,我根本就不在乎他有沒有錢,如果我在乎這些,我為什麼從開始就沒選擇靳霆呢?
當初,我一直想,如果有他陪著,過簡單的生活就好。
可是現在一切都彰顯著我的傻!
由於那些照片,我被婆婆那般侮辱,他就在暗中看著,然後等婆婆離開,他過來假裝雪中送炭,因為他明白,那個時候的溫暖才是最能打動人的。
這種人太可怕了!
喬宇辰哀求著,“音音,就算我做錯了,但是我的出發點是好的,你就幫我求求靳霆吧?”
“我錯了!”他忽然跪在地上抽自己的臉,“我錯了,都是我錯了,我應該用光明正大的方法把你追回來,都是我錯了。”
我靜靜的看著他,看他越抽越狠,聽他說:“我賣公司機密資料的錢都存在卡裏,一分沒動。”
他把自己打的鼻血流出來,看起來十分的難堪。
我從未見過這樣的喬宇辰。
見我靜靜的看著他,喬宇辰從公文包裏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我,鼻音濃重的說:“音音,這裏邊是我賣公司機密得到的錢,我一分錢都沒動,你幫幫我吧,你把他交給靳霆,求他放我一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