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迷瞪瞪的嚷嚷著:“今朝有酒今朝醉,我要結束我25年的處女生涯”
緊接著,那人似乎從房間裏出去了,過了一兩分鍾,一盆涼水澆到的臉上,嗆得我咳咳的睜開眼睛。
這才看清楚,靳霆手裏端著一個盆,兩眼冒著火,用一種要殺人的目光看著我!
我酒醒了一大半,麵對著他那張猙獰的臉,居然有點做賊心虛的膽怯。
“行啊!時音音!”靳霆咬著牙,時花眼眯著:“長能耐了?”
我心虛的看著他,“你怎麼在這?”
“我在這,讓你很失望嗎?誤了你的春宵?”他狠狠的看著我,拳頭攥著,“真他嗎下賤!”
我這個人有個毛病,就是吃軟不吃硬,他敢這麼罵我,我當然忍受不了,當即從床上跳起來,指著他鼻子,“我記著我和你離婚了啊?我幹什麼關你啥事?有能耐你再多生幾個兒子去啊?”
“兒子?”他愣了一下,當即沉著臉:“我他嗎是怕你得了艾滋!”
我聽他這麼說,心說還有幾分道理。
不過我嘴上不饒人,在床上跳著腳,手指指著他鼻尖:“靳霆,我告兒你,得艾滋那是勞資的事情,和你沒關係!你趁早給我滾。”
“潑婦!”靳霆怒目瞧著我!
“你罵誰潑婦呢?”我一時氣急,走到床邊,抬腳就給他一輪飛腳。
這些年他也沒老實過啊,三天兩頭就有外麵的女人找到我,我說什麼了?如今我們都離婚了,他還來我跟前叫囂個屁!
靳霆一閃身,躲過去我一輪飛腳,咬著牙,眼裏寒光畢露,猛地扯著我的腳踝一拽。
我本就喝了酒,直接讓他放躺了,緊接著他挺拔的身子撲到床上,把我按在床上,手捏著我下巴,惡狠狠的說:“別給臉不要臉!你以為我喜歡管你的閑事?你死不死我都不在乎,現在離婚的消息還沒向外公布,你給我小心點,捅出簍子,我可不保你!”
我瞪了他一眼,真是可笑,他在外麵扯淡怎麼不覺得丟臉呢?
他起身,黑著臉整理了一下襯衫,然後萬分嫌棄的看了我一眼,“明天回家。”
“回家幹什麼?”我驚愕的看著他,都離婚了,還回什麼家?
“你的那一半財產不要了?不拿我的錢,你一個月都活不下去!”他很牛逼的,用一種蔑視的目光瞥了我一眼。
之後又很牛逼的走了!
經過靳霆的這一折騰,我的酒也全醒了,就是頭疼的要命,是啊,我都忘了,離婚我還能拿他的一半財產。
隻是,那一半財產,似乎對於我來說,也沒什麼用了,我弟弟時陽,在我和靳霆結婚後的一個月就消失了!
他離開之前哭著指責我,罵我是狗漢奸,居然為了好生活而嫁進了仇人家,他說他不會和我一起,過寄人籬下的日子。
我說姐姐這叫臥薪嚐膽,但他還是離開我了。
我想起時陽稚嫩的臉,心裏忽然一梗,眼眶發酸,我想,如果我能找到時陽就好了,我要告訴他,我不是狗漢奸,我真的是臥薪嚐膽。
我在酒店睡了一夜,第二天就回家去了,靳霆正在等我,他拿了一遝文件遞給我,叫我看看。
我一看,是靳氏百分之15的股份轉讓書,心裏一驚,百分之15啊!算一算,那起碼幾十億!
我驚的咋舌,驚恐的看著他。我爸去世時,公司的市值計算下來,也不過幾個億。
靳霆是瘋了麼?
“誘人麼?”他漠然的看著我:“喜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