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鑽甲屍”卻抽出了插進張破匈膛的手,還炫耀般地甩了甩手上的血,就好像是隨手丟掉了手中的垃圾一般。一雙散著幽幽藍光的雙眼,冷冷地盯著肖逸飛,仿佛再說:“下一個就是你了。”
肖逸飛怔怔地看了一眼被它甩到地上的滾燙的鮮血,那是屬於自己兄弟的血。
“你殺了張破。”肖逸飛愕然地喃喃道。
“你殺了張破!我殺了你。”肖逸飛眼中的絕望和無助此時完全被憤怒所取代,他調出體內的碧尾銀針,取出最長的一根主針,狠狠地插進自己的天靈蓋。
霎時間,肖逸飛的形開始暴漲,原本被“鑽甲屍”攥的幹癟的小腿此時也以眼可見的度生長出新的皮,周自然界中的氣源源不斷地向肖逸飛的體內湧去。
很快,肖逸飛便變到與“鑽甲屍”平齊的高度。上的每一絲肌都高高鼓起,充滿著爆炸的能量。眼中爆出紅色的光芒。
“你殺了張破!我殺了你!”
此時的肖逸飛如獲新生,意識也逐漸被張為張破複仇所吞沒,渾上下紅光四起,宛若殺神降臨。
鑽甲屍雖然是極品的行屍,但也終歸隻是行屍,自始至終都不帶有任何緒,也感受不到什麼是恐懼,驅使他的隻是行屍的本能,獵殺與被獵殺便是它被煉製出來時唯一的定義。
“鑽甲屍”對於變化如此之大的肖逸飛並沒有什麼感覺,它此時此刻隻想毀滅掉目之所及的一切,而暴走狀態下的肖逸飛,也是如此。
“暴走肖逸飛”對著“鑽甲屍”一拳轟出,這一拳帶著毀滅的力量,就連空氣都出了爆鳴聲,以拳頭為中心,四周的空間甚至都開始生了扭曲,朝著“鑽甲屍”的麵門轟然而去。
“鑽甲屍”不退不避,作為行屍的它根本無法對力量的程度作出準確的評估,隻知道以暴製暴,同樣也是毫無花哨的一拳,迎向了“暴走肖逸飛”的拳頭。
轟!兩拳頭相對,四周的空氣都被擊散,形成了一個相對真空的區域,兩隻拳頭在這真空的區域中開始了激烈的角逐,最後還是“暴走肖逸飛”更勝一籌,“鑽甲屍”在力道上根本不及前者,角力失敗,整個子都被轟飛了出去。
“鑽甲屍”重重地砸向了石室的牆壁,出一聲巨響,就連堅固的石壁都被它撞凹了進去。“鑽甲屍”絲毫不覺痛,站起來又出擊,伸直了雙臂插向“暴走肖逸飛”,使出了和張破戰鬥時的招式。
此舉正合“暴走肖逸飛”之意,前者未作停頓,也學做“鑽甲屍”的樣子,伸直了雙臂,手章朝上,迎了上去。
二者的雙臂又是一波對接,“鑽甲屍”這個級別的行屍,手上指甲的鋒利程度堪比鋒刃,吹毛立,斷削鐵如泥,更何況以如此的力道插向“暴走肖逸飛”的手心,可是後者就像是沒事一般,“鑽甲屍”的指甲插在“暴走肖逸飛的手掌上就像是紮在鐵板之上,無論怎麼力,就是無法寸進一分一毫。
“暴走肖逸飛”猛然力,掀起一陣氣波,震向“鑽甲屍”,後者頓時向後倒飛出去,還未等落地,“暴走肖逸飛”緊隨而至,一雙比“鑽甲屍”還要強壯的大手,緊緊抓住後者的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