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無天!你還不出來嗎?是不是要等我倆將你們這山洞掀個底朝天你才肯出來?”用了張家奧義劍法的張破此時也是強弩之末,但是見常家家主竟然如此對待他和肖逸飛,心中也是怒火中天。
可能是被這兩個祖宗嚇倒了,常無天帶著少年從暗處走了出來,訕訕地道:“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張家的家主年級輕輕就有如此之高的修為,老夫真是佩服,佩服!”常無天的聲音很尖,陰陽怪氣的,讓肖逸飛聽著很不舒服。
常無天看了一眼肖逸飛又道:“這位小兄弟也是氣宇不凡,更精通針灸之術,簡單幾招就破了我的“金甲龍門陣”,敢為家出何門,師承何派啊?”
肖逸飛心中不屑:“這老東西耍什麼幺蛾子,我剛才在洞口不就說了嗎!”但是嘴上的還是不敢怠慢,對常無天自我介紹道:“肖逸飛,肖家後人,無師無門。”
常無天走到近前,拍了拍肖逸飛的肩膀滿臉殷勤地道:“原來是肖家的後人啊,老夫有幸見過令尊一麵,果然虎父無犬子啊!”
肖逸飛這才有機會仔細打量起這位常家家主,隻見常無天雖然一口一個“老夫”的叫著,但是容貌卻十分年輕,大約隻有三十歲的樣子,眉眼狹長,透露著狡黠的精光,長長的鷹鉤鼻下麵是一個方唇大嘴,很不協調。
這常無天身高五尺,挺直了腰板也隻能勉強到肖逸飛的匈部,身著長長的巫袍,身上散出一股濃稠的腐臭味,倒是後麵的少年吸引了肖逸飛的注意,這少年身高八尺,與肖逸飛相當,留著幹淨利落的短寸頭,薄唇皓齒,一雙大眼正咄咄地看著肖逸飛。
肖逸飛對這道目光竟然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仔細回想之下現,這不正是自己在山腳下仰望山洞時所感受到的駭人的注視嗎,原來是他!想必這就是常無天的兒子吧。
而張破懶得再聽常無天的客套話,大劍猛然向地上一插,對眼前的常家父子怒目而視,沒好氣地道:“你這八隻弄來“金甲屍”當做迎賓門童,未免也太奢侈了吧?常家果然還是家大業大啊。”
常無天趕忙賠笑道:“誤會誤會,老夫剛剛帶著犬子修煉,並沒注意道洞外的動靜,沒想到二位貿然而來,就與我這“金甲屍”起了爭執,如今“金甲屍”已被兩位少俠毀了,不如這筆恩怨我們就一筆勾銷了吧?君子一笑泯恩仇嘛。”
肖逸飛被他這一身臭味嗆得喘不過來氣,趕忙別過頭去,走到了張破的近前。後者心道:“沒注意?那哨子是鬼吹的?”但是想到自己也是有事相求,也就沒做計較,向常無天一拱手:“那就一笑泯恩仇了。”
說罷還向肖逸飛二人介紹了一下/身後的少年:“這是犬子,名叫常威,是我常家功法最正統的繼承人,常威,快見過兩位小兄弟。”
常威眼神複雜地看了肖逸飛二人一眼,拱手道:“常/委,幸會!”
“不過在下還有一事相求。”張破對常偉還以一禮,對常無天說道。
“說罷說罷,但說無妨。”常無天堆出一臉的笑容,令人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