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赫然就是在自己張家部落小廣場上看到斧手人的雕像本尊,想必就是這個奇怪部落的族長了。
石台上的斧手男每次大手一揮,下麵的一群小弟就開始沸騰起來,喊著一些肖逸飛根本聽不懂的話,話語中滿是狂熱之色。
肖逸飛順著斧手男揮手的方向望去,隻見山體的四周懸吊著成百上千具屍體,有的已經風華成枯骨,有的才剛剛開始腐爛,有的才剛剛死去沒多久,屍體的樣貌還很完整,從可以辨認的屍體中來看,這些死屍無一例外全是女性。而且這些屍體有一個普遍的特點,那就是全部都被人挖去了心髒。
而在這一排排屍體的最下端,也就是靠近肖逸飛左手邊位置有幾個活生生的人被綁在那裏。肖逸飛定睛看去,靠近石台的那兩個個人肖逸飛有過一麵之緣,正是那天在肖逸飛的見證下嫁過來的姑娘們。
而最外麵的,赫然就是辭心和張破,二人滿臉的憤怒,朝著石台上的斧手男大聲地嚎叫著什麼,由於距離太遠再加上場內的族人們的呐喊聲,肖逸飛聽不太清他們兩個在喊著什麼,隻能依稀從口型上辨認出這兩個人在親切地問候這斧手男的父母。
想比之下,姑娘們就要老實許多,似是知道自己難逃一劫,低垂著頭,神情黯然地望著石壁。
可能由於語言不通的關係,斧手男並未理會在一旁破口大罵的兩個人,而是自顧自地昂起了頭,聆聽著手下部族們的呐喊聲。
肖逸飛躲在入口處的石頭後麵,清楚地看著這一切的同時將自身的氣收斂起來,大氣都不敢出一聲,這百十號人膀闊腰圓的漢子要是一起難,整個山都能踏平!
隻見斧手男舉起不是斧頭的左手,在半空中用力一握,整個廣場頓時變得鴉雀無聲,隨後斧手男猛地一回頭,指向了其中一個族人。
那個族人頓時受寵若驚一般,對著斧手男連連叩,斧手男朝他點了點頭,族人高興地像一隻狒狒一樣手舞足蹈著衝向了離石台最近的張氏族人,那姑娘見族人向自己跑來,水靈靈的眼睛離滿是恐懼,搖著頭乞求著族人不要接近自己。
那族人哪聽得進去她的哀求,大手猛地插進了姑娘的匈口,姑娘哽咽了兩下,便吐血身亡,族人掏出姑娘的心髒,一邊用手解下麵具,開始大快朵頤起來。
麵具下的嘴,嘴角以一個誇張的幅度咧到了耳後,滿口尖刺般的獠牙,咀嚼著姑娘的心髒,嘴裏還出嘎嘣嘎嘣的聲響。
一旁的張破看得咬牙切齒,大吼著罵道:“有種他馬衝老子來,吃我們族人算什麼本事,這筆賬我一定要算!”無奈身體被鐵鏈死死拴住,動彈不得,一聲怒火無從泄。
這一幕看得肖逸飛心驚膽戰,眼看著張破的族人以這樣一種殘忍的方式死在自己麵前,自己卻一點辦法都沒有,隻能躲在一旁靜觀其變。
很快,族人便吃完了姑娘的心髒,將麵具重新戴好,眼睛微眯,露出滿足的神情的同時還不忘向石台上的斧手男道謝。
斧手男又選定了另外一個族人,像剛才一樣,那個族人也如法炮製,吃掉了另一個張氏姑娘的心髒。
壞了壞了,下一個就是辭心了,這該怎麼辦呢。
想到這,肖逸飛頓時坐不住了,就在這時,肖逸飛隻感覺道一股冷冽的目光勁射而來,身體頓時涼了半截,抬頭一看,正好撞上斧手男的一對邪眸。
完了,被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