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頭還未燒盡皮,說明這個人頭在扔進這個火堆裏的時候這個火堆就沒有再添新的柴火了,火勢不旺,不疼不癢。很可能這個古怪的部族正在舉行什麼恐怖的儀式的時候,辭心和張破二人殺了出來。
想到這,肖逸飛懸著的心稍稍放了下來,再細觀那個人頭現,人頭的主人有著很長的頭,雖然已經被燒焦,但是也能推斷出人頭的主人是一個女。
肖逸飛突然想到,張家的女人普遍嫁到這個部落來,火堆中的人頭很可能就是前幾天看到的新娘子。想到前幾天還是活生生的人此時此刻突然變成一灘骸骨,不得善終,肖逸飛的心中便燃起了怒火。
“這群畜生!”
等了不知道有多久,火堆裏的火都已經燒光了,人頭也徹底變得麵目全非,還不見兩人的蹤影,肖逸飛慌了神,一絲不詳的預感閃過,林木站起,準備在四周找尋一下兩個人的下落。
繞了幾圈肖逸飛現,四周的石頭雖然怪異,但是異常光滑,地麵也平整如初,整個廣場似乎並沒有打鬥過的跡象,在石頭廣場的一角,擺放著成堆的金屬麵具,這些麵具正是那些族人臉上所佩戴的嘴罩,肖逸飛初步數了一下,大約有五十多個。
肖逸飛注意到,其中一個麵具的下麵的地麵有著一些細微的刻痕,翻開看去,原來是一個小小的箭頭,箭頭指廣場左邊的小路,肖逸飛心驚:“張破一路上給自己留下的記號不正是這種箭頭嗎。”
肖逸飛察覺到一絲異樣:“如果那些族人和部族領都聚集在廣場上做著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的話,肖逸飛和辭心早就一鍋端了,何必要為自己留下一個指示的記號呢?難道出了什麼差錯?”
來不及多想,肖逸飛屏氣凝神,悄然向著箭頭指示的方向走去,在小路的盡頭,肖逸飛現了一個巨大的山洞,此時的天已經黑了,視線不是很清楚,隻隱約看到洞中亮著火光。
這山洞一定有蹊蹺。
就在肖逸飛準備進入山洞的時候,腳下傳來一種異物感,低頭看去,一個黑乎乎的金屬質感的東西正立在自己的腳下,肖逸飛將它撿起來湊眼看去,這一看不要緊,肖逸飛頓時慌了神。
自己手中的東西,不正是張破背在背後形影不離的寶劍嗎!
肖逸飛深知,為一個劍士,是不會隨便丟下自己的佩劍的,除非是因為一些迫不得已的原因。
“糟了!”
一念至此,肖逸飛意識到二人很可能遭遇了不測,來不及多想,便背上張破的寶劍,向著洞中走去。
借著忽明忽暗的火光,肖逸飛朝著洞中摸索過去,洞口很大,大約能容納十個人並排通過,洞壁有著很明顯的開鑿過的痕跡,裏麵的空間很大,隱約能看見牆上的壁畫,壁畫的內容大概就是一大群戴著麵具的人舉行祭祀的場麵。
肖逸飛確定壁畫上的人就是這個部族的族人無疑了,來不及多做研究,肖逸飛深一腳淺一腳地向山洞的深處走去。
每走一道路,肖逸飛就會現地上擺著一堆人類的骸骨,呼呼的風哀嚎著吹過過,骸骨上出滲人的磷光,很是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