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人圍成一圈,正中間站著兩個少女,少女的打扮與他們類似,隻是手中捧著兩個通體黑色的石頭,置於匈前,村民們對著兩位少女比劃著一種奇怪的手勢,嘴裏還碎碎念著一些肖逸飛聽不懂的話。
“跟我過去。”辭心朝著小島的方向揚了揚頭。
二人走到近前,肖逸飛這才現,這群人在做著祭祀一樣的活動,被圍在中間的兩位姑娘,臉上羞赧的神。
人群的背後,有一位跟肖逸飛年齡相仿的少年,翩翩而立,他的衣著也跟其他人不同,這位少年著灰黑色的古樸長袍子,麵容豪放,氣宇軒昂,雖年歲不大,卻生得一副成熟冷峻的容貌,高八尺有餘,勁脆的短成褐紅色,正冷冷地審視著眼前的村民。
少年注意到二人的到來。並未有太多的驚訝,撿起地上的酒壺,酌了一口便起向二人走來。
“辭心,你又來了。”少年的聲音有些沙啞,但是卻充滿磁。
“嗯,我來要青銅門的口令,我已經可以進去了。”辭心對這位張家的少年還是很尊敬的,如是說道。
少年的眼中有一絲複雜的神一閃而過,隨即便恢複正常,看了一眼傻站在一旁的肖逸飛道:“這位是?”
辭心推了推肖逸飛,後者才後知後覺,拍了拍衣袖朝著少年伸出手去:“我叫肖逸飛。”
少年伸出手來,握在肖逸飛的手上,霎時間,肖逸飛隻感到一股氣朝著自己的體內衝撞而來,這股氣極其的剛猛,帶著勢如破竹的氣勢,肖逸飛不敢怠慢,趕忙調動自己體內的氣去提抗,兩者的氣在肖逸飛體內形成了一股涇渭分明的衝擊場,一時間竟難分勝負。
少年見肖逸飛體內氣的儲量竟如此豐富,感歎一聲便收回了手:“肖家後人也很強啊。不過跟你父親比起來,你還差得很遠。”
肖逸飛尷尬地撓了撓頭,想到父親很可能在進入青銅門之前就來過這裏索要口令,這位少年道自己父親的存在也不足為奇。
“這位兄弟怎麼稱呼啊?”
“張破!張家一族這一代的族長。”少年郎朗達到。
肖逸飛點了點頭,自己早就看出了這個少年與其他村民不同,不僅僅是衣著打扮上,氣質上更是如此,原來竟是張家一族的族長。
肖逸飛在與張破經過短暫的閑聊後便熟絡起來。張破對二人說道:“口令存於上一任族長家中的地下室裏,等我陪同族人們做完儀式,就帶二位去拿。”
肖逸飛對張破口中的儀式特別好奇,於是便問道:“不知張破兄弟所說的儀式,到底是什麼?”
張破朝著一旁舉止怪異的村民努了努嘴,對肖逸飛解釋道:“村裏人沒法自己組建家庭,這樣生出的後代會影響族人的質量,隻能跟隔壁的部落和親,每位姑娘在嫁到別的村落之前,村裏人都會為其舉行一個儀式,她們手中端著的石頭,是被村裏人視作聖物的黑鳴石,據說這塊石頭在被窩裏捂久了會出尖銳的叫聲,村裏人認為那是天上的神感應到了自己的虔誠而給予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