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男人和真氣凝成的銀針開始對峙著,銀針進不去分毫,男人也無法輕易阻擋下來。看著這一幕的任天野不禁為男人捏了把汗,不過倒不是真的擔心男人,而是擔心男人敗下陣來,遭殃的會是自己。而這時的淺溪按理說應該會有所動作,然而淺溪卻遲遲沒有動。
空氣中隱隱的有一絲真氣與rou體摩擦的聲音,隻不過難以察覺而已,不知道過了多久,真氣凝成的銀針突然地顫抖了起來,隨著這顫抖,男人也是緩緩鬆了口氣,因為自這之後,銀針終於是開始慢慢的消散,又過了一段時間,隨著一縷白煙,男人的手掌旁的銀針,消失了。
看著銀針消失在,男人不禁收回了手掌,隨後整個人,突然地半跪在地上,額頭上,滿是因為緊張所以冒出來的冷汗,嘴中不斷出來的喘氣聲,也是時刻告訴著一旁的二人,男人的體力有些耗費過度了,畢竟剛才男人可是在不斷的作用自己體內的真氣,去抵禦銀針。
任天野看著男人有些體力不支的半跪在地上,心裏突然的一沉,腦海中,仿佛已經有了片刻之後,自己的樣子,於是任天野一頭冷汗的看向淺溪,這一看,任天野卻是看淺溪竟然也是半跪在地上,這下任天野倒是疑惑了起來。
剛剛明明是男人在阻擋真氣,為何這淺溪也是體力不支的倒下了?想到這裏,任天野又再度看了看淺溪,沒錯,和男人一樣的姿勢,和男人一樣的疲累。此時或許隻有男人明白怎麼回事了,看著淺溪半跪在地上,男人心中有了個大概。
真氣外放可是抱丹高階的操作,而剛才的交手之下,男人明顯的感覺到淺溪根本沒有到達這個地步,所以答案隻有一個,那就是淺溪強行動用真氣,所以才導致了淺溪這般虛弱,不過,雖然知道了原因,男人還是拿淺溪無可奈何,因為此刻的他,也是和淺溪一樣啊。
自己傾盡全力使出的一擊,竟然被男人給接了下來,看到這一幕的淺溪不由得咬了咬牙,此刻的他完全沒有任何戰鬥的能力,若是男人還有餘力,那麼恐怕自己會栽在這裏了,所以淺溪是在堵,他堵男人接下自己這一擊以後,不會還擊,或者說,不能還擊。
所以淺溪堵對了,現在的局麵頗有著兩敗俱傷,不過俗話說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現在鷸蚌有了,剩下的,就是漁翁了,一旁的任天野看著二人,腦海中蹦出了這個俗語,好一個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任天野心想,臉上突然的浮現出了jian詐的笑容。
現在兩個人都沒有戰鬥力。此刻若是自己出手攻擊淺溪,那到時候收益的,還不是自己嘛?隻見任天野突然地冷笑道:“小姐,都說了可以坐下來好好談談,你看,現在弄成這樣,對誰都不好啊。”說著,任天野一步一步的靠近淺溪,罪惡的魔爪。也是一步步地伸向了淺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