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淺溪說的話,肖逸飛不由得微眯著雙眼,似乎是有些眉目一般的看著淺溪,“這事不怪你,你也別多想。”良久,肖逸飛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於是隻好安慰道。
“嗯。”淺溪看著肖逸飛,點了點頭,“對了,能和我說說你媽媽嗎?”肖逸飛卻是突然想起了辭心,說不定,能從淺溪這裏得到什麼有用的情報。
聞言,淺溪先是微微一愣,隨後搖了搖頭,肖逸飛不懂著這搖頭什麼意思,也是連忙問了起來。“我自打我出生以來,就沒見過我媽媽。”說著,淺溪的神情有些感傷,
肖逸飛也是自知自己問錯了話,連忙道歉。不過淺溪卻是不在意這些,淡淡的說道:“不過我聽我爸說過,我媽她好像也和我一樣,脾氣極不穩定,動不動就會變成我剛才那副模樣,連自己說了些什麼都不知道。”
聞言,肖逸飛點點頭,這些事,本來就是肖逸飛一直猜測的,如今被這麼說出來,也是不覺得驚訝。“那你一生內功也是從你母親那裏來的嗎?”肖逸飛好奇的問道。
然而,肖逸飛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淺溪卻是突然不說話了,見狀,肖逸飛也是沒有多問。畢竟這種東西,萬一涉及什麼秘密之類的,那就不太好了。
“我就這麼一問,你別太緊張。”肖逸飛見場麵有些尷尬,也是連忙說道。聞言,淺溪點了點頭,並不想將這個話題進行下去。見狀,肖逸飛也是沒有再說話。小坐了一會兒之後,肖逸飛便先告辭了。
……遠離京城的一座爛尾樓裏,一女子正被綁的嚴嚴實實的坐在椅子之上,周圍隻有幾個看守他的人就再無其他人了。這時,一個光頭男人突然走了進來。
隻見他進來之後便撕開了貼在女子嘴上的繃帶,女人也是吃痛的叫了一聲,不過這繃帶撕下來之後,這女子的真容才緩緩地暴露在空氣之中。沒錯,正是之前被綁架的唐蓉,麵對著光頭男人,唐蓉有著微微害怕。
不過想起肖逸飛的話,唐蓉便覺得一陣安心,既然肖逸飛說過會救自己,那就一定會,肖逸飛似乎還從來沒有讓唐蓉失望過。
“放了我。”唐蓉惡狠狠的看著光頭男人,說道。聞言,光頭男人笑了起來,似乎是對唐蓉這句感到好笑,說放就放,那自己是誰?慈善家?
“放了你是不可能的,死心吧!”說著,男人jian笑的看著唐蓉,這一看,著實是令原本就有些害怕的唐蓉更加緊張起來,生怕這些人對自己做什麼不好的事情。
看著唐蓉的樣子,光頭男人頗有著無奈的說道:“本來是那小子離開之後就會放你回去的,倒是突然接到上麵的話說留著你有用,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聽著光頭男人這話,唐蓉不由得罵了一聲卑鄙。然而男人缺失男人卻是絲毫不在意,緩緩地又將膠帶給貼了上去,這下,唐蓉又回到了最初的樣子,不能動,也不能說話。
見狀,男人緩緩地點了根煙,吞雲吐霧之後,也是看著眼前的唐蓉,好笑的說道:“你說他調查誰不好,非要調查那個人,這下好了,來惹得美人受罪,你說是不是?”這話,自然是對著椅子上的唐蓉說的。
然而,唐蓉能看也不能說,即使知道光頭男人在說什麼也無法反駁。隻是拚命地搖頭。男人見到之後,好笑的說道:“看來你還挺為他說話的。”說著,光頭男人不屑的笑了幾聲,便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