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醫生,那我就先代替我父親和他手下的將士們謝謝你。”鄧富國走到辦公室的窗戶那,對肖逸飛說道:“你看外麵站的,都是我父親手下的兵,他們做不了什麼事情,就隻能用這樣的方式來表達對我父親的關心。”
肖逸飛向外麵望去,底下黑壓壓的站了好多人,肖逸飛大致估計了一下,應該有一百多號人,他們在底下排著整齊的隊列,每個人都莊嚴肅穆的站著,肖逸飛看不清楚他們的表情,可他心裏還是有什麼東西融化了一樣。
肖逸飛轉過身,對鄧富國說道:“我會盡力的,你們也不要太心急。”
鄧富國在心裏鬆了一口氣,他想,既然肖逸飛都這樣說了,那肯定就是有一絲希望的,父親肯定就有救了,肖逸飛的大名他已經在很多人那裏聽到過了,他希望肖逸飛真的能和別人嘴中說的那麼厲害。
肖逸飛想起了他當初離開自己長大的城市,來到現在這個醫院的原因。
當年,也是因為自己沒辦法治好全市人民愛戴的掌管者,悲痛之下,肖逸飛就隻好遠走他鄉,他覺得,現在這個情況又開始重演了,但是這一次,他堅決不能再一次的讓悲劇生,他堅定了信心。
作為醫生,隻會告訴家屬這個病人救不活了有什麼用,肖逸飛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麼做了。
肖逸飛和鄧富國一起去病房看望病人,在樓道裏碰見了柳睿,肖逸飛就打了個招呼:“柳睿,怎麼在這裏,沒去陪著你姥爺呀?”肖逸飛也就是隨口一問,他也沒期待著柳睿會好好的回答他的問題。
果然,柳睿這個高傲冷漠的人隻是簡單的對肖逸飛點了個頭,就不再理會肖逸飛,肖逸飛也早就習慣了柳睿式的冷漠,然後就繼續轉過頭和鄧富國接著往前走。
鄧富國好奇的問道:“這個人是誰啊,我怎麼感覺看著特別眼熟呢!”
“就是一個病人的家屬,他姥爺生病了,這世界上長的像的人那麼多,看著眼熟也是正常的。”肖逸飛淡然的說道。
鄧富國覺得不是,他感覺自己就好像在很久以前見過這個人一樣,可是很多年前,那個人應該還是個小男孩吧,反正就是一種莫名的熟悉感,鄧富國搖了搖腦袋,不再去想這件事情,現在最要緊的就是治好父親的病。
鄧富國看了一眼父親,聽了肖逸飛對自己父親的診斷,就離開了,離開的時候,他現剛才和肖逸飛打招呼的那個人還在那裏站著,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鄧富國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柳睿也好像是現了鄧富國的目光,轉過頭來,眼睛剛好和鄧富國的眼睛對上,鄧富國被現他偷看人家,他也沒有著急將目光拿開,他看著那雙眼睛,突然記起了什麼似的,走到柳睿跟前。
柳睿很不給麵子的向後退了一步,他很不喜歡陌生的人跟他靠的太近,這樣很容易讓人沒有安全感。
“你跟你的父親太像了,我說我剛才看見你的第一眼就覺得你很熟悉,原來是這樣子,你的父親十幾年前也是這個樣子。”鄧富國像著了魔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