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就這樣緊緊的相擁在一起,誰都沒有開口說話,柳睿知道思思哭了,可是他無能為力,他也抑製著自己想哭的想法,他不能哭,最起碼,在思思的麵前,他不能哭,他意識到以後自己就是思思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了,所以他現在必須要堅強。
“思思,你別難過了,我們去看看姥爺。”柳睿說道,當他說起姥爺這兩個字的時候,他的心猛地顫抖了一下,恐怕以後都不能輕鬆的說出這兩個字了。
兩個人在樓底下調整好了情緒,柳思思進了醫院之後去洗了一把臉,不然別人一看就知道她剛剛哭過。
兩個人來到病房裏,胡景堂看著一起走進來的兩個孩子,很費力的擠出一絲笑容,說道:“你們兩個終於一起出現了一回,我的情況,你們大概都已經了解了,我的心願不多,就一個,就是希望以後睿睿你要好好的照顧你的妹妹,你們以後可以依靠的就隻有對方了。”
本來柳思思好不容易調整好的情緒,在聽到胡景堂這麼說之後,眼淚立馬忍不住掉了出來,一旦這種想哭的念頭一出來,她就再也控製不住自己。
“姥爺,你放心吧!”柳睿站的筆直,左手握成拳頭裝,看那樣子,也是在極力忍耐著什麼。
晚上八點多,柳睿和柳思思還陪在病房裏,柳思思一直在說著什麼,偶爾傳出胡景堂微弱的笑聲,柳睿依舊一言不,沉默的坐在一邊的空床上,也不知道心裏在想什麼。
柳睿坐不住了,就出門去逛一逛,順便買一點吃的回來。
出了病房,現大廳裏多了好多人,準確的來說,是穿著軍裝的jun人在站崗,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這是什麼情況,但他也沒有多問,就直接走出去了,沒想到過了一會兒回來之後,卻遇到了麻煩,門口的兩個守衛攔著不讓他進,柳睿解釋也沒有用,那兩個人攔著柳睿非要證件,無奈柳睿給肖逸飛短信。
過了十幾分鍾,肖逸飛才從裏麵走出來,給那兩個人看了自己的醫師資格證,說柳睿是他的弟弟,這樣子才放柳睿進來了。
“醫院裏來了一個很重要的人物,jun方的,所以查的比較嚴,你也別太在意,他們都是奉命行事。”肖逸飛看柳睿的心情很不好,就仔細對他多解釋了兩句。
“我不跟你說了,那邊病人還在等著我呢!”說完肖逸飛就急急忙忙的離開了,柳睿把買的吃的給思思之後,按耐不住好奇心,在醫院的走廊裏到處晃悠,不知不覺的,他就來到了肖逸飛的辦公室門口,門是半虛掩著,隱約聽到說話聲音,斷斷續續的,聽不太清楚。
肖逸飛辦公室裏。
“院長,這次這個病人的病真的已經沒有辦法了,之前的病例檢查我也已經看過了,西醫沒有用,中醫就更沒有用了,中醫注重的是長時間的調養,就算我現在有辦法,可是他的身體也撐不到可以治好的那一刻,現在大量的用藥反而對他的身體造成很大的損害。”肖逸飛說道。
“這次病人的地位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也是最後沒有辦法了,才不得不找上你來,他們的希望可全都放在你身上了。”錢院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