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現在已經很晚了,可是在陶吉報警之後的15分鍾之內,景察就趕到了現場。於是陶吉就把剛剛生的事情黑白顛倒的說了一遍,最後著重強調了肖逸飛想要對錢歡歡圖謀不軌的謊言。
景察說道:“現在這件事情還不是很嚴重。而且是晚上,我們就隻能先作個例案,明天早上再采取具體的措施。”
“反正這件事情我不是很著急,我這邊也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我就是希望最後你們能給我一個公平公正的結果。”陶吉說道。
因為這些事故最終沒有人受到傷害,也沒有任何財產損失,所以來吧,那檢查就先隻是簡單的做一些記錄,就離開了。
陶吉回到家以後又給一個人打了電話,“喂,楊叔,我是陶吉,您現在還沒有睡吧,我今天遇到了個事兒,還希望你能給個麵子幫助我一下。”
“就知道你小子大晚上的找我肯定沒啥好事兒,說吧,隻要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我一定幫你,我還欠著你爸那麼大個人情呢!”
陶吉就把酒店裏生了什麼事情跟那個他稱之為楊叔的人說了,最後他的要求就是把今天晚上的監控都想辦法弄沒了就行。
“你說你這個小子,盡給我添亂,幹這種事情也不謹慎一點,監控好說,我現在就讓別人給取出來,但是既然你已經報警了,這其他的事情我可就幫不了你了。”電話那邊說道。
“其他的事情也不勞煩楊叔為我操心,我心裏自有分寸,您隻要幫我把監控的事情搞定就行。”陶吉說道,一副誌在必得的嘴臉。
那邊的楊叔掛了電話,就讓自己最信任的手下去酒店處理這檔子事情了。他是這個酒店最大的投資人,跟陶吉的父親工作上也有很多來往,也算是從小看著陶吉長大的人,這個孩子,從小就仗著自己家裏有錢,為非作歹,這樣不學無術的孩子他見得多了,可這陶吉應該是最過分的一個。
第二天早上,肖逸飛剛剛起床,景察就找上門來了:“請問是肖逸飛嗎,我們昨天晚上接到一起報案,報案人聲稱你蓄意傷害他人,還試圖對女性圖謀不軌,現在,你跟我們到景察局走一趟吧!”
唐蓉聽到一大早的門外就有聲音,也穿了衣服出來看,結果聽到景察說什麼肖逸飛蓄意傷害之類的話,她就說道:“什麼時候的事情啊,我怎麼不知道肯定是你們搞錯了。”
唐蓉這個話其實是問景察的,因為她相信肖逸飛,而且昨天晚上他回來之後也沒有現什麼異樣,肖逸飛也隻是說醫院有事情,怎麼就跟這麼大的事情扯上關係了呢?
“蓉蓉,你先進去,我跟景察說。”說著肖逸飛就把唐蓉推進了屋裏麵。
“您還是先跟我們走一趟吧,具體的事情我們到了景察局再說,我們也不清楚情況,隻是昨天晚上有人報案。”那個景察看肖逸飛的這個樣子也不像是幹那種事情的人,所以他就對肖逸飛這麼說道。
“那我先進屋收拾一下東西。”說著肖逸飛就進房子拿了一下上班要用的東西,他知道肯定是昨天晚上那個男的報的案,怎麼這幾年我老遇見這樣的事情啊,肖逸飛在心裏想道,我可能就是一個容易招別人陷害的體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