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廢話,季子禾一把抓住那人的頭發,而後便朝著桌子的棱角處重重地摔去。
“這些弱的跟小雞一樣的人,你確定他們知道?”
季子禾轉而問向陳懷森。
“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陳懷森的表情,此時看起來多了幾分呆滯。
“我...父親...不會放過...你的。”
沒有接話,季子禾一腳將其踢開。
“再問一遍,叢雲城被病毒滅亡之事,你們有誰知道?”
季子禾再次掃視過去。
“你是什麼人,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又一人問了出來。
季子禾滿身殺氣地衝到那人身前,一把將其提起。
“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而後季子禾一把將其摔在地上,一腳踩了上去。
“最後一遍...”
季子禾還未問下去,先前被季子禾一腳踢開之人,滿身鮮血的朝著季子禾衝了過來。
“小心。”
陳懷森正打算說什麼時,卻見季子禾側身過來,右拳重重轟在那人的頭頂。
旋即便七竅流血而死。
“最後一遍,叢雲城被病毒滅亡一事,你們有誰知道?”
依舊是無人搭話。
“那就都去死吧。”
旋即,季子禾右臂之上力量湧動,眼看季子禾就要將這十幾個人全部殺掉時,陳懷森突然將其攔了下來。
“你闖大禍了,這個酒館,可是玫瑰之血中,那些大勢力的子女們休閑玩耍之地啊。”
“殺十幾頭豬而已,需要如此大驚小怪嗎?”
在陳華森眼中,此時季子禾的氣勢與之前那個充滿正氣的季子禾,有著雲泥之別。
“你這一下子可是把他們全部得罪光了啊。而且還是不死不休的那種,你可要想清楚了。”
陳懷森極為大聲地喊著。
“嗯,你說的對。”
見到季子禾鬆了話鋒,陳懷森拍了拍胸脯,鬆了一口氣。
“正好可以趁著這個機會逼迫月神,將玫瑰之血這個藏汙納垢之地連根拔起。”
“來...來人...”
在看到季子禾蠻不講理地殺了一個人之後,其他的人仿佛此時才緩過來一般,頓時開始亂作一團。
“我告訴你,你要是殺了我,我父親一定會殺了你的。”
“不要,不要殺我,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
十幾張嘴在這時亂七八糟地說了起來。而季子禾大手起落之間,十幾個人,頓時死絕。
“你所屬的勢力如何?”
季子禾來到一個年歲不大的女子麵前。
“我...我...我所屬...的勢力是暴雨,我叫朱心微,我父親是老大,叫朱正義。”
“他們都是這個地方勢力的老大的子女吧。”
“是...是是...求你,不要殺我。”
看著流淌了滿地的鮮血,那屍首分離的場景,已經被嚇的失禁的朱心微低聲哀求著。
“去將他們的腦袋用袋子裝起來,然後將其送到各個勢力老大的手中。”
“是是是是,一定辦到。”
而後朱心微在滿地的鮮血中摔倒了好幾次,才將腦袋全部裝起來。
“告訴他們,你們的王來了。”
在聽到這句話後,朱心微隻是身體一僵,而後便慌不擇路地逃跑。
“完蛋了。”
陳懷森看著這滿地的無頭屍體,哀嚎了起來。
“這種地方你都能找得到,我到底還是低估了你。”
“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我是說完—蛋—了。”
看著陳懷森那抓耳撓腮的樣子,季子禾緩緩開口。
“沒錯,他們完蛋了。”
季子禾深沉地看著陳懷森,語氣中盡是不容置喙。
“你指定是瘋了。”
陳懷森臉紅脖子粗地大吼著。
“小雲彩的事情告訴我,對付這些人,心懷善念不但會讓自己死無葬身之地,也會讓更多的無辜之人無端慘死。既然決心以暴製暴,那就無需留餘地。”
“你...”
陳懷森指著季子禾,一句話也說不出。
“我到底做了什麼,或者說了什麼,讓你以為我是一個普度眾生的菩薩?”季子禾站了起來說道,“將這個地方搜查一遍,看看有沒有值得留意的地方。”
“唉,我這是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