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棺材不掉淚。”那男聲說道。
而後兩道勁風朝著彭智寶和陳文林殺去。
死定了,死定了。此時二人的心中就隻剩下這麼一個想法。
“我剛才說的話,依然有效,隻要你們二人互相殘殺,最後一個人,我可以放他離開。”那聲音戲謔道。
“調戲我們兩個弱者,是件讓你很開心的事情嗎?”陳文林此時也站出來說道。
停在二人麵前的勁風,緩緩的轉動著。
感受著這逼人的殺機,彭智寶和陳文林二人雖然十分恐懼,但是這並不代表二人是一個傻子,若是真如眼前人所說的一般,最後的結果就是活下來的人,也依然會被眼前人給殺了。
那麼還不如此時二人合力,與眼前人廝殺一番,說不定還有一條活路。
想到這裏,二人同時擺出了拚命的架勢。
“嗯,雖然你們二人等級不高,但是此刻的抉擇無疑是正確的。”那個男聲說道。
說罷,此人就出現在彭智寶和陳文林麵前。
“機構長?”陳文林難以置信地說道。
“機構長,您這是做什麼?我們可是您手下的人啊。”彭智寶同樣難以理解地問道。
“交給你們二人一個任務。”純男說道,“帶季子禾前往福城。”
“這個任務,您直接說就是了,為何要做先前的舉動?”彭智寶非常疑惑地問道。
“你們二人持此物帶著季子禾前往福城,去尋找一個叫做緋紅的女人,讓他治療季子禾。”純男沒有回答彭智寶的疑問說道,“你們二人要記得此次我的威脅。若是你們帶領季子禾回來後,你們每人一萬金幣。”
聽到這裏,彭智寶的呼吸瞬間變的粗重。
“這個任務,我們接下了。”彭智寶有點激動地說道。
純男默不作聲地看著陳文林。
“這個任務肯定很難吧。一萬金幣,就算是這次探索地元亂石灘,也才一千金幣。”陳文林毫不避諱地盯著純男說道。
“去或者不去?”純男冷聲說道。
“去。”陳文林哆嗦了一下說道。
隨後純男一手抓著一個人,朝著地元亂石灘外疾馳而去。
“副機構長,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麼?”一個隊長問道。
“現在駐點休整一段時間,現在我們每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傷口,若是這樣就前往芙蓉城,無疑是找死。”李場說道,“全體在這裏休整,盡快恢複傷勢。”
李場在駐點不停的走動著,試圖從中發現什麼,但是此地看起來並沒有什麼變化。
“這裏連戰鬥的痕跡都沒有。”李場皺眉說道,“就算是機構長成功了,也不應該一點戰鬥痕跡都沒有啊。”
就這樣,李場在駐點不停的搜尋著,似乎想從中找到什麼一般。
而純男帶著彭智寶和陳文林二人,已經來到了地元亂石灘外。
“那麼季子禾就交給你們了,等他傷勢回複後,盡快回來。時間已經不多了。”純男說道。
雖然不明白純男到底想要說什麼,但是彭智寶和陳文林二人還是重重的點了點頭。
“季子禾的傷勢,我已經初步處理過來。”
說道這裏,純男將背後的季子禾放了下來。
滿身被包紮的季子禾,依然處於昏迷的狀態。
“那麼,我們就動身了,機構長。”彭智寶恭敬地說道。
“我們會盡快帶著季子禾回來的。”陳文林也拍打著胸脯說道。
而後彭智寶便背起了季子禾,和陳文林一同踏上了前往福城的道路。
“你可要快點啊。”純男麵色憂慮地說道。
說罷,純男便再一次進入了地元亂石灘,朝著駐點的方向前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