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就有些頭暈,然後有些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了,迷糊了包浪問了我的地址,我告訴了他,他帶著我走出了就把,已經是下午了,中午沒有吃飯,我稍微有些難受,在白浪的車裏不由的想要睡覺,不一會的時間我就睡著了。躺在他的後排。等我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窗戶外麵已經是黃昏時分,是因為肚子的叫聲,我有些餓了。我看了看,包浪正在前排看手機,聽到我的動靜回過頭對我笑了笑,這個笑容是那麼的溫暖和明媚,似乎連我的饑餓都沒有那麼明顯了。
可是一肚子的酒其實還是有些沒有醒過來,我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打開車門,我應該是睡了兩個小時,今天喝的酒很多很亂,所以還是很難控製自己。迷迷糊糊的就聽見白浪除了車門,問我家住在幾零幾。我看著包浪,笑了笑,我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隻是依稀有些感覺,我説:“你是不是想要和宋宣明一樣歲歲便便就和一個姑娘好?你要是想要上我,你就太不換算了,我這個身體是壞過孩子的,雖然孩子已經死了。”
我突然腦海裏付出一個畫麵,如果我的孩子沒有死掉現在,現在應該已經生出來了,明年現在就能慢慢的移動,咿呀的呼喚。我真的很難受,我的孩子的事情,我的以前的事情,可是我一直都埋葬在我自己的心底,不知道為什麼,會被說我完全不在乎我自己的孩子這樣的話,真的很差勁,我哭哭啼啼的倒在白浪的身上,他有些為難的推了推我,我一把抱住他,然後眼淚就不由的開始往下流,沒有辦法控製的。
“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傷心的,我的孩子沒有了我的家庭沒有了,我以前的夢想也沒有了,我以前的所有的一切都沒有了,可是為什麼?宋宣明要說我是個冷血的人,我明明是因為不知道怎麼來表達自己的痛苦的,我明明是很傷心的,我很想要我的孩子能夠回來的,可是為什麼其他的人不明白這一點呢?我真的不是冷血,可是宋宣明卻說我沒有為了我的孩子難過過。我真的,我真的已經努力了,我很努力的。”
白浪沒有推開我,而是拍了拍我的頭,然後溫柔的安慰著我,我突然有些衝動,於是抬起頭,汶上了白浪的嘴唇,其實我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我隻是覺得,這樣是不是一種能夠釋放自己的方式?我看著白浪的眼睛,他的眼睛裏裏麵暗暗的閃爍著光芒,像是有些同情有些自責一樣。是不是覺得不應該阻止我今天的喝酒。或者說後悔自己沒有去勸告自己的朋友不要做這樣的事情,讓我來效仿。
是,我是在效仿宋宣明,因為我不能明白宋宣明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要這麼的冷酷無情的傷害我,為什麼要讓我去學他的這一個方式,去轉移自己的疼痛給另一個完全沒有關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