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敢?”她有點傷心地低下了頭,眼裏閃著淚花。
我捏住她的下巴,讓她抬起頭來看著我。
她低下頭回避開我的目光,用很輕的聲音說,“我知道,我是沒有資格埋怨您的。”
“為什麼?”我這樣問她?
“你明知故問。”林蘭有點痛苦委屈的神情。
我笑了,在她鼻子上輕輕地刮了一下說,“你是一個很好的女子,但如果你愛上小河,就得忍耐一些事情。”
林蘭勉強地笑了一下,低下頭有點憂傷的神情,她說,“是的,我已經做好了這種心理準備。”
看到她這樣,我心裏疼了一下,說不出來,就把她摟得更緊了。
就這樣靜靜地過了一會,我回頭看了了一下船艙,蕙姐和萍萍還在睡夢中沒有出來,於是我就和林蘭親吻起來。林蘭似乎等待的就是這一刻,她心跳加速,仰起臉配合地讓我親吻她,她閉上了眼睛,呼吸慢慢地變得急促起來。
我這時候卻停住了,外麵有點冷,不可以做那種事,而且我也擔心蕙姐和萍萍知道了會生氣。我雙手捧著林蘭明麗的臉龐,有點舍不得,卻不得不控製住自己,“太冷了,回裏麵去吧。”
林蘭有點失望,但還是很溫順地點了點頭,她把我領到另外一個船艙裏,關上門之後,她先是猶豫了一下,然後就鼓起勇氣,主動和我親吻起來。
我有點擔心蕙姐和萍萍進來看到,卻不好拒絕林蘭,有點不知所措。
林蘭說,“小河,我們有一年多沒見麵了,這次一分開,又不知道何時才能相見,難道你不想留下一點美好的回憶麼?”
我知道林蘭是一個饑渴的女人,這是因為我不在她身邊,此時我明白她的意思,我無法、也不忍心拒絕她,就和她擁抱親吻纏綿起來。
這是我和林蘭分開一年多之後的第一次幽會,稱得上是舊夢重溫,破鏡重圓,所以激情像是地殼下麵的熔岩一樣,燃燒得持久而又熾烈。
一個多小時之後,林蘭在疲憊和滿足中甜蜜入睡,我輕輕地帶上艙門出來,準備回蕙姐和萍萍那邊去。
就在我剛剛要到門口的時候,卻發現那邊甲板上站立著一個身影,長發齊腰,身材高挑,腰肢纖細,在月光下給人一種神秘的感覺。
是蕙姐,我有點驚奇,走過去從後麵摟住她說,“姐,這麼晚了,外麵這麼冷,你不在船艙裏睡覺,一個人在這幹什麼?”
蕙姐被我從後麵摟住,但她並沒有回頭看我,而是說,“小河,你已經有了我和萍萍兩個,卻還不知足,又和林蘭搞在一起,你也太花了吧?”
聽得出來,她有點生氣。
我頓時困窘起來,知道我和林蘭的事情,被蕙姐知道了,她是在責怪我。難堪之下,我還是抱著她做出嬉皮笑臉的語氣說,“姐,紅樓夢裏麵的賈璉出軌,鳳姐吃醋,佘老太君笑著說,年輕人都跟饞貓似的,我當然也是一樣的啊。再說了,林蘭是我的投資代理人,好不容易來一趟美國,年輕男女,到一起打打友情炮,也是理所當然,天經地義的事,你又何必在意呢,你說對吧?”
蕙姐說,“小河,你是不是真的什麼都不在乎,我容忍你和萍萍,已經很不容易了,你再這樣,別怪我到時候翻臉無情。”
蕙姐的話讓我無地自容,我還是抱著她說,“姐,看你,就算我這樣,你也應該理解和包容我一點才是,等過兩天咱們就回國了,就和林蘭分開了,我不過是偶然一次而已。”
“你老是給自己找借口!”蕙姐不悅地說。
我一直抱著她不鬆,我說,“反正你得包容我,原諒我才是。”
“我又不是你媽。”蕙姐說完想要掙脫我,但我抱得比較緊,她沒有能夠掙開,就不再繼續掙脫了,依然有些生氣的樣子。
我抱著她說,“你不是我媽,可你是我姐,老姐為母,和媽媽也差不多,不論孩子做了什麼,媽媽都會原諒對吧?”
蕙姐一聽我這話就氣得笑了,“你臉皮也太厚了吧,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
看到她笑了,我心裏稍微舒了口氣,卻依然抱著她說,“反正你別吃醋就好。”
“就吃了,又怎麼樣?”蕙姐又沉下臉撅起了嘴巴。
蕙姐本來是背對著我的,這時候我就把她翻轉過來,讓她麵對著我,我依然摟著她纖細柔軟的身體,我說,“姐,包容我一下嘛!”
蕙姐低著頭,額頭抵著我的脖子,不悅地說,“都把你給慣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