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去。”蕙姐語氣冷冷的。
“怎麼了呀,姐,今天你好像不對勁。”
她把手機關了。
我有點鬱悶,也有點不解,就又撥了她的號碼,可她沒有接就直接掐斷了。我又撥了一次,她也沒接就掐斷了。
我有點惱火,就出門去她家裏找她,想當麵問個明白。但走到她家樓下,我卻停住了,看見錢老板的奔馳車停在那裏,知道他在家,於是我轉身往回走,剛走到我家門口,就看見錢老板的車朝著小區外麵去了,車裏坐著錢老板。
看到錢老板走了,我又打手機給蕙姐,可她還是不接就掐斷了。
我轉身朝她家走去,到了門口,我按了門鈴。一個女傭開了門出來,手裏拿著個提袋,她問我,“你找誰?”
“我姨在麼?”我問。
女傭朝裏麵說,“白老師,找您的。”
蕙姐在裏麵說,“知道了。”
“我去市場了。”女傭說完就出來走了,看樣子是去買菜。
我進去看見蕙姐在客廳裏,就關了門走過去。她沒有理我,往裏麵走了。我跟在後麵進去,在書房裏,她背對著我站著,一副冷漠的樣子。
我說,“姐,你今天怎麼了?”
“你給我出去,滾,滾出去!”她轉過身來用憤怒的目光看著我,手指著門口。
“理由呢?”我問。
她說,“別以為作為你做的事情我不知道,我惡心你,這個理由夠不夠?”
我愣了一下,看著她問,“沒吃錯藥吧你?”
“別以為你做的事情我不知道!”蕙姐依然氣憤的樣子。
“我怎麼了啊,你說清楚好不好?”
“萍萍是今早才走的對吧?”
原來是她知道昨晚我和萍萍在一起,所以生氣了,估計是今早萍萍離開我家的時候,被她看見了,醋意大發。
我做的無法再隱瞞,就隻好說,“我承認昨晚我和萍萍在一起……”
“那你還不快些滾?”蕙姐的表情充滿鄙視,像是對待一個敵人。
我說,“你早就知道我和萍萍,還有柳麗的關係,原先都不生氣,今天卻突然醋意大發,妒火熊熊,至於這樣麼你?”
蕙姐說,“我就是醋意大發了又怎麼的?”
我說,“我會走的,不過,我要告訴你,你沒有資格用這樣的態度對待我!昨天,我是在你手機裏聽見你和錢老板那樣,我非常生氣,非常惱火,為了尋找心理平衡,才去找萍萍的。你可以和錢老板在一起,尋歡作樂,為什麼我就要一個人經受孤獨?當你和另外一個男人在一起的時候,我卻不能和另外一個女人在一起?這樣公平麼?”
聽了我這些話之後,蕙姐轉過身背對著我,不再那麼氣憤和鄙視我了,反而有了一點難堪,她說,“如果你拿著這個理由去找別的女人,那你永遠都有理由,因為我是有婚姻的女人。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見你。”
我才不會走呢,我知道這會她家裏不會有別人,就過去抱住她說,“看把你一副小心眼的樣子,醋勁還大得很!”
她想擺脫我,可我抱緊了她不鬆手,她力氣小沒有辦法擺脫,就隻好安靜下來不再掙紮,卻撅著嘴巴不說話,顯然還在生氣。
我把她摟在懷裏說,“姐,你要是真的不理我了,那誰陪你練功,誰和你一起跳舞,錢老板不能滿足你的地方,誰來給你填補呢?”
“這不用你管,你以為離開你,我就活不了麼?!”她已經不再憤怒了,有的隻是傷心。
“姐,我記得你從來不吃醋的。”這時候,我隻好沒話找話地哄她了,反正我抱著她不放手,時間一長她就會回心轉意。
“我怎麼就不會吃醋,?你以為我是沒心沒肺的麼?想不到你年紀不大,心卻這麼花,將來還不知道會怎樣呢,姐早晚會被你氣死!”她有些傷心的語氣。
我笑了,抱著她說,“姐,你要是和那家夥離了婚,隻屬於我一個人,那我就不會花心了,隻對你一個人好,你也隻有我一個人,這樣才公平,你說對麼?”
她聽了我這話愣了一下,有些吃驚的樣子,顯然她覺得我的這個要求有合理的地方,可是她還是不悅地說,“你這是在為難姐呢!”
“姐,你想想,你自己天天和另外一個男人在一個床上,卻要求我專一,這不是很不合情理麼?”我說著雙手捧住了她的臉,有點委屈起來,“你不知道我想你的時候,你卻在另外一個男人那裏,對我是多大的痛苦,要是不去找別的女人,一個人呆著想這事,非發瘋不可,所以我那樣做也是情有可原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