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萍萍鬆開我坐到一邊去生氣。
我過去扶住她的肩膀說,“你有沒有想過,要是你爭風吃醋挑起事端,結果就是你被蕙姐開除,這樣咱們還怎麼在一起跳舞,這個道理你懂的,你不要因小失大,不顧後果。”
萍萍說,“我不管!”
我一聽她這樣說就有點急了,警告她說,“你們三個和睦相處,我會很開心,咱們一起跳舞也很開心,你要是爭風吃醋,我會很生氣,誰寬厚容人我會很喜歡,誰要是挑起事端,製造矛盾,我會生她的氣,就會看不起她,你知道麼?”
萍萍轉身撲到床上哭了起來。
萍萍這一哭,我就有點別扭起來,內疚之餘,覺得於心不忍,就把她抱在懷裏安慰著。
過了一會萍萍才好些了。
我這才對她說,“難道我們幾個在一起,大家一起有說有笑,熱熱鬧鬧,一起遊泳,飆車,吃飯,一起跳舞,一起演出,多開心啊。”
萍萍說,“你到底說說,你究竟最喜歡的是誰?”
我說,“這還用說麼,現在我就和我最喜歡的人在一起。”
萍萍聽了破涕為笑,卻還是說,“你騙人!”
“那我為什麼叫你來,而不是叫別人?”
“反正我不相信你的油嘴滑舌!”
“那你相信什麼?”
“相信你是個花心大蘿卜!”萍萍笑著抹淚說。
我“嗬嗬”地笑,“那又怎麼樣呢,男人不花心,還是男人麼?”
“那是壞蛋!”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對吧?”
“你這是流氓邏輯!”
“男人不流氓,發育不正常!”
萍萍被我給氣得笑了,“去死吧你!”
“我要是死了,誰把你由女孩變成女人,誰給你給你高級跑車開,誰和你跳《堂吉訶德》,誰把你在舞台上高高的舉起來給觀眾看?”
萍萍聽了我的話,就有點抓狂起來,起來把我使勁地推,“我跟你拚了!”然後就是雨點般的拳頭落在我身上。
我抬著胳膊護著腦袋說,“你瘋了麼?”
萍萍停下來說,“就瘋了,瘋了也是被你給整瘋的。”
“我看你是欠修理!”
“那你修理啊!”萍萍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
我一把將她推到在床上,又開始要她。這時候的我,顯然被激怒了,有點野蠻的樣子。
可就在我在萍萍身上發泄我的憤怒的時候,萍萍卻笑了起來。
“笑,笑個屁啊,有病!”我光火地說。
“就有病,毛病!”萍萍笑著說。
我不再說話了,心裏的憤怒也消退了許多,變得心平氣和起來,野蠻的發泄也變成了溫柔的愛意,好像暴風雨過去,出現溫柔的黎明一樣。
完了我們就在一起休息。
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是蕙姐打來的,她說,“小河,你在幹嘛?”
剛剛和萍萍發生了那種事,此時聽到蕙姐這樣問我,我未免有點難堪,於是我順口說了句,“惡心。”
“不舒服了麼?”
“是呀。”我聽出來她那邊有水響,估計在洗澡。
“哪裏不舒服?”
“心裏。”
“怎麼了?”
“你說怎麼了,你在洗澡吧,是不是那家夥把你弄髒了?”
她那邊不說話了,手機卻通著。顯然她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萍萍就在我懷裏,自然可以聽到我和蕙姐的對話,她笑著把我耳朵拉了一下。
我關了手機放在床頭櫃上,抱著萍萍睡覺。
幾分鍾後,蕙姐又打手機過來了,她說:“小河,你別這樣好麼,我跟他很少有那種事的,差不多十天半月才有一次而已。”
我笑了,問她,“幹嘛又打過來解釋呀?”
蕙姐說,“姐很在乎你,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看到你那樣,姐會失眠的。”
萍萍聽到蕙姐的話之後輕蔑地撇了一下嘴巴。
蕙姐的話讓我我有點感動了,也有點愧疚,我說,“姐,你不要在意,我是在和你賭氣,不早了,你好好休息吧。”
“這還差不多,你也早點睡。”
“姐再見。”
“再見。”她把手機關了。
萍萍不無醋意地說,“一口一聲姐,多膩啊。”
我在萍萍鼻子上刮了一下,“你們就互相之間膩著吧,不嫌累就行。”說完我放下手機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