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姐今天結婚了,我身邊馬上就有了女子,此時我完全可以得到萍萍,可我不能那樣做。
第二天早上,我和萍萍一起從家裏去學校,我們是走著去的,在路上,我沒有和她說話,隻是一起走著,到了學校門口之後,我對她說聲,“準備上課吧。”就朝著辦公室走去。
蕙姐因為結婚沒有來給學生上課,舞蹈課是我給學生們上的,直到十天之後的舞蹈課上,蕙姐一個人走了進來。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的連衣裙,真絲的,很柔軟也很漂亮,下麵是肉色絲襪和高跟皮涼鞋,頭發是我喜歡的那種雲髻式。顯得高挑而又氣質不凡,白白的皮膚,有一種貴婦的儀態。她身材太好了,穿什麼都好看。
我看見她之後就站住了,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一時間,我和她有一種陌生的感覺。
女生們都跑過去和她說話,很親熱的樣子。
蕙姐笑著,和女生們一個個地擁抱。男生們也過去傻嗬嗬地笑著。
我沒有過去,而是一個人坐在一邊去歇著,萍萍過來和我在一起。
蕙姐沒有理會我,和女生們見麵親熱之後,又對男生們打了招呼,然後就和女生們在一起,觀看她們訓練。
開課後,我指導男生們訓練了一會。下課後了,蕙姐就離開了,女生們去送她。舞蹈教室外麵停著一輛寶馬車,她上車後開車走了。
我回到辦公室裏,卻發現原先蕙姐的位置,現在被周姐占據了,一問才知道,是蕙姐提出來換辦公室的,她不想再和我在一個辦公室裏天天見麵。
那以後,蕙姐每天都開車來給學生們上課,然後開車回去。一段時間,我和她雖然天天見麵卻沒有說過一句話,我心裏依然在怨恨她,和她無話可說。而她也在躲著我,盡量避免和我接觸。
她結婚之後,老公因為要經營旅遊城,聽說最近又在涉足房地產,還要經營酒店業,所以很忙,沒有時間在家陪她。她一個人在家也是閑著。人不能什麼都不做,所以她繼續留校任教。
這天周末,我給學生們補課,課間休息的時候,我離開舞蹈室去了辦公室,一進門就看見蕙姐在那裏,她是來取她放在這裏的東西的。
此時這裏隻有我們兩個人,我看著她,她也看著我,她有點尷尬的樣子,但還是對我笑了笑。
我看著她,用一種玩世不恭的語氣說,“錢太太!錢夫人!”
她見我這副語氣,就有點不知所措的樣子,然後揚起頭來,用一種大人對孩子的語氣說,“你還是沒有長大!”
“新婚蜜月未過就來上班了。”我走近她麵前看著她,手捏住她的下巴,“告訴我,那個家夥能不能滿足你?”
“這跟你沒關係。”她說完轉身就走,顯得有點慌張。
我抓住她的胳膊,迫使她轉過身來,我說,“那個混蛋搶了我的女人,怎麼和我沒關係?”
她被我抓住走不掉,就息事寧人地說,“好了小河,別這樣了好麼!”
我說,“人家都是感情冷淡或者破裂了之後,才各奔東西,可你呢,在兩個人感情正濃,親密無間的時候,就突然離開嫁人,讓人火裏冰裏,有你這麼坑人的麼?”
麵對我的責怪,她有點痛苦地低下了頭,“對不起小河,是我不好。”
“說聲不好,對不起就完了?”
“那你要我怎麼辦呢?”她有點不知所措的樣子。
“就算你急著要嫁人,嫁給誰不好,偏偏嫁給和我打過架的人,你這不是對我的羞辱麼?”我越說越氣,就一把捏住她的脖子,把她推在牆上,憤恨地看著她,“真想捏死你!”
她低著頭哭了,“對不起小河……”
我說,“真可惜,我那一腳沒把他踢成太監!”
她驚得呆了,睜大眼睛看著我說,“你瘋了?”
“告訴我為什麼要離開我嫁給他?”我逼視著她問。
她低著頭哭著說,“你被抓進去了,為了讓你出來,我去找他求情,他要挾我,我隻好答應了,有了第一次失身給他,就無法擺脫了,他一求婚,我也就沒有辦法拒絕……”
“傻逼啊你,誰讓你去找他了,你應該去找律師,按照司法程序走,我該判就判,該罰就罰,擔當就是了,不信那麼點破事還能把我怎麼樣,等我回來一切都照舊,你居然還把自己給嫁了,這麼急急忙忙的,有你這麼沒腦子的麼?”我越說越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