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姐臉上就出現了怒容,但她卻忍而不發。
我惱火地對玉姐說,“你來這裏挑事是麼?唯恐天下不亂?”
玉姐本來就在生氣,聽到我這麼一說,就轉身對我說,“我有孩子,她有什麼,她怎麼可以比得了我?”
我壓低了聲音嚴肅地對她說,“誰要是惟恐天下不亂想挑起矛盾,我就厭惡誰,不管有沒有孩子。”
玉姐哀怨地看著我,眼裏淚水打轉,她不再說什麼,抱著孩子就離開了。
兩個小時之後,我抽空去了一下酒店,想看看玉姐和孩子,去了才知道,玉姐已經帶著孩子走了。
第二天周末,我和蕙姐繼續訓練武萍萍和柳麗。
過了一會,就看見走了進來,我看見這家夥來了,就陰著臉把他看著。
錢老板先看都不看我,直接走向蕙姐說,“白老師,你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我打你手機都是關機。”
蕙姐說,“錢總,我們之間的合作已經結束了。”
錢老板說,“演出的事我們不談了,我是來看看你,問問你有沒有時間。”
“你有什麼事麼?”蕙姐問。
錢老板說,“我可以請你吃飯麼?”
蕙姐說,“對不起,錢總,我很忙,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那就不必了。”
“真的有事。”錢老板看看表後說,“我在帝園大酒店等你好麼,我的車在學校門口等你,我們那裏談。”
“好吧。”蕙姐答應了。
“那就這樣定了。”錢老板說完又向我說,“小夥子,你功夫很厲害哦,讓我躺了三天!”說完走了。
我恨恨地看著錢老板裏去,蕙姐有點擔心地看著我。
我沒有說什麼,卻也沒有心情繼續訓練了,就去旁邊拿飲料喝。我問她,“你真要去?”
蕙姐聲音很小地說,“去看看他想說什麼。”
“你一個人?”我有點不放心。
“讓柳麗和我一起去吧。”蕙姐對柳麗說,“柳麗,你跟我來。”然後對我和武萍萍說,“你們繼續練啊。”說完走了。柳麗跟了她去。
我和武萍萍繼續練著,過了一會我讓武萍萍停下來休息。
武萍萍就說,“錢老板在追白老師。”
“你怎麼知道?”我語氣裏有點無名火。
武萍萍沒有感覺到我的火氣,很認真地說,“傻子都能看出來。”
我有點惱火起來。
武萍萍又說,“錢老板的旅遊城,日進鬥金呢,他哥哥是公安局刑警大隊長,他要是追女人,沒有追不到的。”
我有點來氣,鄙視地說,“那你怎麼不去呀,你嫁給錢老板,日進鬥金歸你了不是?”
武萍萍一副不屑的表情,“我才不去呢,都老男人了,我喜歡的是你,再說,我家也不窮,還不會為五鬥米折腰!”
我本來還想嘲諷她一下,聽她這麼說,就不好再說什麼,畢竟我和她是師生關係。我轉身離開了。
我走到校門口的時候,看見蕙姐和柳麗手拉手地上了停在那裏的奔馳車,往帝園大酒店方向去了。
蕙姐是八點多時回來的。我不知道錢老板找她談了什麼,也不想知道,所以也不問。
她洗了個澡出來,問我媽媽去了那裏,我說晚飯後出去了。
因為媽媽不在家,我就無所顧忌,把她抱起來往我房間裏走。她笑著摟住我的脖子,主動地親了我一口。
我把她抱進房間裏,和她親吻了一會之後,就在沙發上做起來,然後我開了電腦,找出一個那種片子來播放,我們就學著裏麵的樣子玩。
這時有人在敲門,我和蕙姐都沒有理會,門鈴一直在響,我才不情願地起來穿上衣服出去開門。
外麵站著幾個警察,一個人問我,“你是李小河?”
我愣了一下,“我是。”
“跟我們走一趟。”
“為什麼?”我有點緊張。
“到了那裏你就知道了,走吧!”警察不客氣地說。
幾個警察帶著我往下麵去,到了樓下,兩輛警車停在那裏,就在我要上車的時候,蕙姐跑出來對我說,“小河,把衣服穿上!”她把我的外套遞給我。
我接過她手裏的外套穿上,看到她焦急的神情,就安慰她說,“沒事的,我去一下就回來。”
就這樣,我被帶到了公安局接受訊問,為什麼在旅遊城尋釁滋事,打傷老板,毀壞財物,擾亂治安。
我把那天的情況說了一下,但沒有想到,警察並沒有放我回去,而是把我拘留了。
我有點奇怪,這件事那天警察已經訊問過我,並沒有說什麼,我以為已經沒事了,沒想過了這麼多天,又突然被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