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的就是。”我把她摟緊了一些,在她的小嘴上親吻了一下。

她笑著打了我一下,卻依偎得我更緊了,倒像是愛撒嬌的女孩子,而不是比我大了十來歲的女人。

我又親了她一下,她笑著打我,然後就笑著說,“安娜都可以做你媽了,你還和她那樣,丟死人了!”

她這時候的表情,顯然不是在吃醋,而是覺得很有趣的樣子。

被她這麼一取笑,我有點難堪,卻狡辯說,“你不是也比我大麼,你覺得丟人麼?”

“去你的,我比安娜小十幾歲呢,能比麼?”她小拳頭又打我一下。

“正因為我喜歡大女人,咱們才走到一起的對吧?”說完我拿起她柔軟的小手親吻了一下。

“你是個怪物啊,人家吃草挑嫩的,你專門挑老的。”她依然在笑我。

“這你就不懂了吧,熟透了的瓜才好吃。”我捏住了她胸前那團柔軟的地方,“就像這裏一樣。”

她又是笑著打我一下,“去你的!”

我笑了,抓住她的手讓她打不成我,又把她親上一下。

她笑了,然後又問我,“你說說,你是怎麼跟她到一起的?”

“誰啊?”我沒有明白她的意思。

“安娜啊!”她有點不滿意我的遲鈍。

她的問題讓我有點不安起來,怕她又開始吃醋,我閃爍其詞地說,“說那些幹什麼啊,沒意思!”

“可我想聽!”她一副很有興致的樣子,看見我不想說,就又打了我一下,“說啊你!”

我隻好一邊回憶,一邊東一句,西一句地告訴她說,“那是你和龍老板去了美國之後,咱們的舞蹈團散了夥,我沒有地方跳舞,就去了法國,跟安娜在一個舞蹈團裏跳舞,我和她成了搭檔,在做一個難度很大的動作的時候,我和她居然完成了,大家都很驚奇,我和她很開心,就擁抱在一起,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到了一起。”

“什麼難度很大的動作啊?”蕙姐問。

“你完成不了的。”我說。

蕙姐不悅起來,“估計還沒有我完成不了的動作吧?”

“真的,這個動作難度極大,一般演員完成不了的。”

蕙姐不高興了,“你說說,什麼動作那麼難?”

“就是一個手舉起來讓她在空中旋轉,這樣。”我舉起一個手在空中畫小圈圈,比劃給她看。

她看了之後說,“這樣的動作你和安娜能完成?”

我點點頭。

“我不信!”

“我就知道你不信,可我和安娜真的完成了的,還演出過。”

她拿過我的手機,找出我把安娜托舉在空中的那張照片,“就是這個麼?”

我點點頭,“是這個。”

蕙姐就把照片又看了一下,“明天讓你和安娜試試看。”

我說,“很久沒有練了,恐怕不行了,你知道的,這個得天天練著才行。”

“那也可以試試,到時候你不許推脫,要幫我說服安娜聽見沒?”蕙姐顯然想看看我和安娜到底是任何完成這樣高難的動作的。

我隻好點點頭。

第二天舞蹈課的時候,蕙姐和安娜在一起說話,蕙姐說,“安娜,我看見你和小河在法國排練的那個動作,我簡直難以置信,我想知道你們是怎樣完成的。”

安娜問蕙姐,“是哪個動作?”

蕙姐就把手機裏那張照片給安娜看,“就是這個動作。”

安娜看了之後說,“是的,我和小河是排練演出過這個動作。”

蕙姐問,“那你們現在還能完成麼?”

安娜搖了搖頭說,“估計很難。”

“為什麼?”蕙姐問。

“因為那時候我們在舞蹈團裏天天訓練,那時候我的體重比現在更輕。”安娜說。

蕙姐說,“我想讓你們現在試一下,你會同意麼?”

安娜搖了搖頭,“應該無法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