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就回來了,往我身邊一躺,小拳頭在我大腿上打了幾下,好像在懲罰我的樣子。
我揮手著她的頭上搧了一下,她嬌嗔著又要打我,卻笑了,橫著眼睛看著我,嘴巴裏念念有詞,好像在詛咒著我,卻現出一種嫵媚來。
我看見她這樣,就在她的精巧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她假裝被我惹惱的樣子,在我大腿上擰了一下。我趕緊把她的手抓住了,讓她擰不成我。
她笑了,鑽進我懷裏依偎著我說,“小壞蛋,居然敢欺負姐起來了!”
我白她一眼,“你知道麼,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天想什麼時候下雨就下雨,地得受著;天不想下雨就不下雨,地得旱著。你是我的女人,我想什麼時候要你,就什麼時候要你,你不可以拒絕,知道麼?”
“哈哈哈!”她笑了起來,然後就罵我,“你那裏來的這麼多奇談怪論!你以為你是誰啊,還天啊地啊的,呸呸呸,你想當天,我還是女權主義者呢!”
然後她又笑,好像這是一件多麼可笑的事情。
我被她逗樂了,就把她抱起來放在懷裏,讓她橫坐在我的麵前,我一手摟著她,一手在下麵捏住她的一隻秀足,笑著對她說,“姐,你啥時候又成了女權主義者了啊?”
她笑著說,“還不都是你給逼的,你要當天,那我怎麼辦?”
我說,“我當天,你當地不好啊?夫唱婦隨,其樂融融,難道你不高興?”
她被我問住了,回答不上來我的話,略顯難堪的樣子,然後她笑了,細長柔軟的雙手捧住我的臉,在我腮幫上親了一下。
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是媽媽打來的,我拿起手機說,“媽。”
媽媽在手機裏說,“小河,你在那裏,怎麼這時候還不回家?”
我說,“媽,我在外麵呢,這會不準備回家。”
媽媽說,“這怎麼行,趕緊回來,媽媽有話對你說。”
我說,“媽,有什麼話非得回去說啊,手機裏說不一樣麼?”
“還是回來再說吧。”媽媽說完把手機關了。
我不想回家,可媽媽口氣嚴肅,我隻好對蕙姐說,“姐,我得回家了,媽媽非讓我回去。”說完我起來穿好了衣服準備離開,“姐,你早點休息吧,我走了。”說完我抱了抱她,然後離開。
出門的時候,我看見了張茵和林莉,就對她們說,“我走了,你們留在這裏。”說完我開了門回家。
回到家裏,一進門就看見了一個美女,穿著黑色連體褲,紮著馬尾辮,平底鞋,個子很高,卻是玉姐。
我一看到玉姐,又驚又喜,關好門之後就擁抱住她說,“玉姐,你什麼時候來的?”
玉姐和我擁抱著,笑著說,“剛剛才到。”
這時候媽媽在她的房間裏出來看我們,她看到我和玉姐這樣親熱,不由得有點驚訝。但她沒有說什麼,又回裏麵去了。
我就把玉姐抱起來轉上兩圈,然後抱著她走進自己的房間裏去,我坐在沙發上,把她放在腿上摟著,我說,“你最近還好麼?”
玉姐靠在我肩頭上笑著說,“當然好了,就是很想你,抽個時間過來看看你。”
“我爸爸和你媽媽還好吧?”
“當然好了,我媽媽跟你爸爸住在一起,我媽媽做飯,打掃衛生,澆花,他們一起說話,散步,很好的。”
“這樣我就放心了,謝謝你媽媽陪伴我爸爸。”我說完就又親她,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就問她,“你去醫院做了手術了吧,沒事吧?”
玉姐一聽我這話,似乎被刺激了一下似的,臉上的笑容消失,有點困窘的樣子。
“怎麼了玉姐?”我不解地問。
她馬上就笑了,“沒什麼,去醫院檢查過,很好的。”
“這我就放心了,對了玉姐,我走了之後這些日子,公司怎麼樣了?”我說。
她說,“公司當然還好了,和以前一樣,就是現在手裏這些訂單馬上就要完成了,須要新的訂單,我會努力。”
我說,“這樣就好。”
接下來我又親她,想和她做那種事,她阻止我說,“不行的,小河,今天不行。”
“為什麼啊?”我有點不解。
她說,“我有點不舒服。”
“那要不要去看看醫生?”
“不要了,過了這兩天就好了。”她說。
我以為她是大姨媽來了,就不再勉強她。
這時候媽媽在客廳裏說,“小河,美玉今天要趕回去,我們一起去街上吃飯好麼?”
我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