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何叔怎麼會打馬海海?”

“我怎麼知道啊?”鬱紅蕾白了我一眼,有點不悅了。

“你就說謊吧你。”我鄙視地在她腦袋上按了一下,轉身離開了。

這種事,我相信何叔不會無中生有,肯定是鬱紅蕾水性楊花,和這個睡了又和那個睡,以前她就和那個李海波上床,被何叔發現過。這次何叔肯定也沒有冤枉她,馬海海自己都承認給了她錢的。她這種行為本質上和妓女差不多。

何叔從警察局回來之後,就一個人拿了行李走了。馬海海胳膊受傷不能演出,我一來因為他和鬱紅蕾上床,視他為情敵,二來因為胳膊受傷最近不能演出,不想白養閑人,就給了他三千塊錢,讓他回家養傷。

鬱紅蕾留在團裏,因為何叔走了,我就讓她演單人柔術。這個節目沒有她和老何在的時候那樣受歡迎,可事到如今,也隻有這樣。

出了這件事之後,我有段時間沒有再找過鬱紅蕾,這樣過了差不多一個月。

這天晚上,我回到賓館客房裏,拿出手機給鬱紅蕾發了一個微笑的表情。

她很快就回複了一個陽光笑臉。

我發短信給她說,“可以過來麼?”

她發過來一個害羞的表情。

我發短信給她,“等你。”

很快她就過來了,穿著紅色連衣裙,白色高跟皮涼鞋,長發披肩,看上去美豔性感,婀娜多姿。一進門她就“嘿嘿”地朝著我笑,她說,“你不是不理我了麼?”

我把門關上,拿了一個飲料打開遞給她,對她說,“何叔走了,你一個人習慣麼?”

她喝著飲料說,“走了才好呢。”

“你不是喜歡他麼?”

“以前喜歡,現在不了。”她兩條雪白柔軟的胳膊搭在我的肩上,不無風騷地說,“現在我喜歡的是你,小帥哥!”

我在她漂亮的臉蛋上捏了一下,我說,“可你們的節目沒了,現在你的女子單人柔術,沒有原來的掌聲熱烈。”

“那怎麼辦,把何叔叫回來?”她有點別扭的表情。

我突然有了一個想法,就對她說,“要麼我來演何叔那個角色怎麼樣?”

她笑了一下說,“你不行的,你沒有那麼大力氣。”

我說,“那你可就太小看我了,我也是跳舞出身的,原先也跳的是雙人舞,不就是托舉麼,我完全可以把你輕輕鬆鬆托舉起來。”

她笑著說,“可你是老板啊。”

“老板怎麼了,誰規定老板就不能演出呢,當初燕姐也是老板,她還經常親自登台呢。”

她笑著說,“燕芳姐我見過的,好漂亮哦,現在你們怎麼沒有在一起了呢?”

本來我心情不錯,一聽她說這個,未免有點鬱悶起來,我說,“她去了北京,不演了。”

她說,“我看過你們跳的雙人舞,很棒哦,帥呆了呢!”

聽她這麼一說,我又開心起來,我說,“當然了,我燕姐可是大明星。”

“大明星怎麼了,那是別人的老婆,又不是你的。”她一副尖酸的語氣。

她這句話無疑是刺到了我的痛處,我頓時就不高興了,鄙視了她一下說,“胡說什麼呢你?”

“難道不是麼,我看見你們在一起抱著親嘴的,還當著我的麵親熱來的。”女人啊,就是善妒,她明顯開始吃醋。

我的心情突然變壞了,沒好氣地說,“滾,滾出去。”說完我把門拉開讓她走。

她一聽就撅起了嘴巴,一副別扭和鄙視我的表情,說了句,“滾就滾。”就走了。走的時候還故意把腰扭一下,腳步聲也響了許多,明顯是在抗議。

我用腳把門踢上,心裏有點惱火,本來叫她過來是想兩個人放縱一下的,沒想到一語不和,立刻就不歡而散。

我發現,燕姐在我心目中具有近乎神聖的地位,我不能容忍任何人貶低和詆毀她,也受不了有人拿我和燕姐開玩笑,在這方麵,我敏感而又脆弱。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敏感而又脆弱的地方,是不讓任何人觸碰的。

躺下之後,我卻睡不著,心裏在想燕姐,不由得翻來覆去,想轉移注意力,也沒有效果,我知道今天要是不把裏麵的能量釋放出來,是不會安寧的,總不能自己擼管解決吧,於是我拿起手機給鬱紅蕾發了短信,“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