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不過就是跳舞演出,你又生的哪門子氣?”燕姐和他針鋒相對。

白叔沒有再說什麼,把手機關了。

我沒有想到燕姐在這件事上敢作敢當,拿得起放得下,倒讓我對她心生敬佩,我朝她伸出了大拇指。她笑了一下。

接下來我繼續抱著她在房間裏走來走去,弄得她不停地笑。我們正在開心,沒想到手機又響了,我隻好又抱著她走過去。她拿起手機打開放在耳邊。

“燕芳,我不同意離婚,你可以有情人,但不要傳出去讓我麵子不好看,小雨那裏也要保密。”

我聽見了,還是白叔的聲音。

白叔的這些話,無疑讓燕姐有點意外,她不知道該如何做出反應,就沒有說話。

白叔把手機關了。

要是白叔破口大罵,妒火中燒,倒在燕姐的意料之中,不會覺得意外,可現在聽了白叔這麼一說,她反而有點別扭起來,表情有點難堪。

我說,“也許他根本就不在乎你,他那麼富有,什麼樣的女人搞不到手,他要的隻是一點麵子而已。”說著我依然抱著她在房間裏走動,但剛剛那種快樂的氣氛被白叔一個電話破壞了,我們都有點別扭。

燕姐說,“白叔是舍不得小雨,畢竟小雨是他養大的。”

沒想到像白叔這樣的男人,到處尋花問柳,居然會對小雨這樣看重,看來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個柔軟的地方,為了小雨,白叔居然可以容忍燕姐有情人。

以前白叔不同意的時候,我都不顧一切和燕姐在一起,現在白叔同意了,我們還有什麼理由不在一起呢?我不管那麼多,抱著燕姐又親熱起來,弄得她一個勁地笑。

她鄙視我一下說,“你省著點勁吧,晚上還要演出呢,別沒出息的樣子。”

經她這麼一說,我就不好意思再繼續和她瘋鬧了,就把她放下來,走到衛生間裏去。

之後的日子裏,我天天和燕姐在一起,台上一起演出,幕後一起排練,要麼就去街上品嚐當地風味小吃,或者是去風景區遊覽,但更多的時間是在賓館裏享受二人世界。

她婚前那種無拘無束的快樂又回到了我和她兩個人之間。

在沈陽和長春的演出結束之後我們到了大連,大連是個美麗的海濱城市,氣候也很宜人。因為日程安排,我們住進了下榻的賓館之後,顧不上去看市容景區,就馬上投入了排練,排練結束之後,我們在外麵吃了飯回到賓館,當著大家的麵,我和燕姐各自回自己的房間。

回到房間裏,我洗完了澡,像平時一樣打開門看了看走廊裏有沒有人,要是沒有人,我就會給燕姐發手機信號,她就會給我開門,我就會進到她的門裏把門關上,到第二天才又悄悄地回到自己房間裏,神不知鬼不覺。

可今天,我給她發信號的時候,她卻沒有回應,也沒有給我開門,我以為她這會正忙,就想等過幾分鍾再發,沒想到她先給我打了過來,她說,“小河,我在醫院。”

我不解地問,“怎麼回事?”

她說,“我好像感冒了,來看看。”

我有點緊張,“你在那個醫院?”

“在賓館左邊幾百米遠的這家醫院,不過,你不用過來。”

“為什麼?”

“一會就回去了。”她說完把手機關了。

我就出了賓館,到旁邊那家醫院去看,但進了醫院卻不知道她在那裏,打她手機,已經關機了。我就在醫院門診室挨個找,卻沒有找到她,手機也還是打不通,我有點納悶,在醫院門口站了一會,不見她出來,以為她回賓館去了,就回賓館去看,還是不見她人,問周姐,周姐也不知道,再打手機還是關機。

我不由得憂慮起來,又不好到處問,就又到醫院去看。剛剛走到醫院門口,就看見燕姐一個人從裏麵出來,臉色有點蒼白,似乎有點虛弱。

我忙過去問她,“姐,剛剛我來找過你,手機你也關機了。”

燕姐笑了一下,有點有氣無力的樣子,她說,“小河,抱我回去。”

我就把她抱起來回賓館,看到她臉色蒼白的樣子,我就問她,“姐,你到底怎麼了?”

她淒慘地笑了一下說,“沒什麼,剛剛做了手術。”

“手術?”我吃驚地問,“什麼手術啊?”

“人流手術。”她似乎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過了片刻才似乎明白了點,“姐,你懷孕了?”

“是個意外吧。”她略顯難堪地笑了一下。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抱著她回到了賓館,到了她的房間裏,我把她放在床上,拿了個飲料打開給她喝。她喝了些飲料之後,就靠著床頭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