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壞壞地看著她笑了。
她臉上帶著幾分羞澀,明亮而又嫵媚的眼睛看著我,帶著幾分裝出來的不悅的神情,似乎像一個母親,在愉快地責備自己那淘氣的孩子。
我開心地笑了,一個手輕輕地拍著她豔麗的臉龐說,“燕姐,我以為真的再也得不到你了呢,沒想到我們還會有今天。”
燕姐笑了一下,似乎想要說什麼,可我已經用一個熱吻把她的嘴唇堵住了。我覺得,現在,我們在一起就足夠了,任何的語言都顯得多餘。
很久沒有在一起了,新婚勝久別,我似乎有使不完的精力,開始她還很清醒,時間一久,就被我折騰得暈暈乎乎的了。
總算又得到她了,我心裏很滿足,被幸福感和成就感所籠罩,覺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運的男人。
完了之後,我有點累,就仰麵躺了片刻,然後坐在床邊點燃了一支煙。一個手拿著煙吸著,一個手就把她摟在臂彎裏。
她似乎還沒有緩過勁來,側身蜷縮在那裏,因為看不見她的臉,我就把她翻轉過來,把遮住她臉的頭發弄開。她嘴角朝上彎著,臉上帶著心滿意足的笑容,一雙黑亮的眼睛在臂彎下麵看著我,表情像是俏皮的女孩在和人躲貓貓。
這就是燕姐,每次我和她到一起,都能夠感覺到無比的快樂。
我一支煙吸完之後,她差不多已經恢複了過來,我把煙頭按進煙灰缸裏,伸出雙手把她抱過來,理了理她的秀發說,“燕姐,感覺怎麼樣,開心麼?”
她愉快地輕輕拉住我的耳朵搖了搖,“開心!”
我又抱著她親熱,弄得她“吃吃”地笑個不停。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我拿過來遞給她,她看了一下來電顯示之後就打開放在耳邊,因為此時她還被我抱著,兩個人離得很近,我可以很清晰地聽見手機裏的聲音。
“燕芳,你在哪裏?”是白叔的聲音。
燕姐說,“你這時候打電話過來,有什麼事麼?”
白叔說,“剛剛我聽小魯說,你半夜裏出去了。”
我吃了一驚,白叔遠在千裏之外的上海,燕姐今晚出來的事,他居然這麼快就知道了。
我以為燕姐會緊張,沒想到她卻很坦然地笑了,“原來小魯是你安排在我身邊的眼線啊?我一出來她就趕緊給你報信。”
“她拿我的工資,當然為我做事了哦。”白叔倒也直言不諱。
燕姐心平氣和地說,“還用得著她給你告密麼,你直接問我不就得了。”
白叔說,“好啊,那你說說,這麼晚你去哪裏了啊?”
“這還用問麼,這時候出來,當然是為了找男人上床了啊。”燕姐敢作敢當的語氣。
我大吃一驚,我以為燕姐會隱瞞今晚的事情,沒想到她居然對白叔這麼說。
“你找的是誰?”白叔語氣有點冷峻,可以想象到手機那邊,他的臉色是多麼的陰沉。
燕姐若無其事地說,“當然是找男人了哦,是個男人就行了,我幹嘛要知道他是誰?”
“不怕老子弄死你麼?”白叔語氣惡狠狠的。
“弄死也比氣死好對吧?”燕姐敢作敢當地說,“你這個老王八蛋,別以為你在那邊一個接一個找女人的事我不知道,我隻不過是在報複你而已。”
“你:”白叔張口結舌,有點氣急敗壞的語氣,手機裏傳出來忙音,他那邊已經掐掉了。
燕姐關了手機丟在了一邊,一副無所謂的神情。
我擔心地看著她問,“不怕和白叔翻了?”
“翻就翻,誰怕誰?”她靠在我懷裏毫不在意地說。
我朝她伸出了大拇指,她笑著抓住我的大拇指按下去。
我卻有點擔心,“白叔是放高利貸起家的,為人心狠手辣,你這樣激怒他,他要是窮凶極惡怎麼辦?”
燕姐說,“不用怕,他現在已經巨富,擁有的太多,反而惜命,膽小怕事,再說了,夫妻外遇反目吵架,他理虧在先,就算離婚,也不會拿我怎麼樣。”
我這才心裏稍安,卻依然有點擔心,但多想這些沒有用,春宵一刻值千金,好不容易才和燕姐重新到了一起,我又抱住她親熱起來,這捏捏,那搞搞,弄得她“吃吃”地笑,她要打我,手卻被我按住了動不得,就笑著做出要哭的樣子來,那嬌媚的神態讓我更加喜歡,我更加興奮,就雙臂把她沉甸甸的身體托抱起來,在她雪白的脖子上親吻,弄得她“吃吃”地笑個不住,真是可愛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