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了一個字,“哼!”

“真不來麼?”

“當然。”

“那我隻好去街上隨便找個站街女解決一下了。”

“去死!”

“嘿嘿。”

她不理我了。

我有點無聊,就給媽媽打了手機聊了一會,然後丟了手機躺在床上發呆。

這時手機響了一下,我拿起來看了一下,是柳月湘發來了短信,她問我,“在幹什麼?”

我老老實實地說,“望著天花板發呆。”

“唉……”她發過來一聲歎息。

“來吧好麼?”

“給我開門。”

我就去把門打開,她從走廊那邊走過來進了我的房間。她穿著咖啡色皮衣,牛仔褲,下麵是短靴,紮個馬尾辮,高挑的身材,看上去像是牛仔女郎,健美而又性感,卻又不失秀美嫵媚。

我關上門之後從後麵摟住了她問,“怎麼又來了?”

“我是不忍心。”她有點悲天憫人的語氣。

“舍不得我難過是麼?”說話的時候,我的一隻手在她臉上輕輕地撫摸著。

她靠在了我的肩上說,“畢竟我們是搭檔。”

“是啊,天天在舞台上演繹王子與奧傑塔生死與共的愛情,有什麼理由不在下麵發生點什麼呢?”說完我開始吻她。

很快她就有了感覺,閉上了眼睛伏在我懷裏,我把她抱到了床上……

我想起一首歌,“不要在寂寞的時候說愛我”,的確,當一對男女寂寞的時候,自然會發生點什麼。

事情結束之後,我撫摸著她玉潔的肌膚,欣賞著她美麗的身體。

毫無疑問她是美女,能夠成為專業舞蹈演員的,容貌身材都不會差,走在街上回頭率和偷拍概率都很高。

論容貌和身材,她比燕姐差不了多少,但在她身上缺少燕姐那種處女般的羞澀,她對這種事平靜坦然的樣子,看不出女人的害羞。從頭到尾,就是從容地把整個人交給你擺布,而她就隻顧享受這個過程了,這缺少一些情趣和配合,讓人覺得與她在身體的接觸過程中,缺少一些心靈的感應。

這讓我覺得有點索然乏味。

女人都是相同的,也都是不同的。

由於這個原因,我不像對燕姐那樣愛她,如果她會害羞,那該多好啊。害羞的女人才是女人,才會可愛。

這讓我更加想念燕姐,因為我總是情不自禁拿她和燕姐相比。

她告訴我說,“你知道麼,我是愛你的。”

她的話卻讓我不以為意,我問她說,“你和陳總監不是在一起麼?”

她臉上浮現出受到侮辱般的難堪,不悅地撅起嘴巴說,“是他在追我,但我從來沒有答應過他什麼。”

“為什麼呢??”

“我想找個有錢人,而他不是。”

“錢很重要麼?”

“當然重要,你知道的,幹我們這行的,青春飯吃不了多久,女人老得快,一晃眼青春就沒了,離開舞台了又什麼都不會,不找個有錢人,後半輩子怎麼辦?”她顯然有自己的想法。

“你有沒有想過,年輕人剛剛進入社會開始打拚,很難有錢,等有了錢,人已經不年輕了,成功需要時間,所以有錢人差不多都是年紀比較大的。”我這樣提醒她。

她說,“無所謂了,隻要有錢,年紀大也沒有關係。”

她的話讓我想到了蕙姐和燕姐,也想到了媽媽,她們也都嫁給了有錢人,年紀都相差比較大,難怪現在的人都拚命想成功,錢真的很重要。

有人說過,美女是上帝獻給成功者的禮物,這句話有點絕對,但大部分美女的確是在有錢人那裏。

這讓人感到無奈,我問她,“那你有目標了麼?”

她笑了一下說,“一直忙著演出,那裏有機會,隻有等待了。”完了她有點疲憊的樣子,歎息了一下說,“真的不想再跳下去了,有點煩,感覺厭倦了,真想找個地方安安靜靜的呆著,什麼也不想,那該多舒服啊!”

我撫摸著她光潔的腹部,欣賞著她漂亮的馬甲線,心裏想到了燕姐,她比湘姐在舞台上的時間要長得多,直到今天也沒有厭倦,依然對舞蹈情有獨鍾,癡心不改。

對於舞蹈,有的人享受的是這個過程,喜歡的是舞蹈本身,燕姐就是這樣的人,而柳月湘不是,在她看來,舞蹈是謀生手段,是不得不從事的職業。

但我卻舍不得她離開舞台,她一走,我會失去一個搭檔。蕙姐和燕姐已經走了,她要是再離開,那我和誰做搭檔去,於是我就勸慰她說,“你有沒有想過,要是真的到了什麼也不想的地步,你又會寂寞難耐,找不到活著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