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一直都是那樣,讓我抱她,親吻她,和她瘋鬧,可她也一直守著那道防線,不讓我得到她。這讓我既鬱悶又無奈,心裏卻更加敬重她,喜歡她,覺得她是個好女人。
也許,連我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美玉其實就是燕姐的替代品,她是在我寂寞的時候進入我的生活的,盡管她替代不了燕姐的位置,但至少可以撫慰我心靈的空虛,衝淡我對燕姐的思念,這讓我不至於感到孤獨,也不會因為想念燕姐而痛苦。
很感激她這個時候出現在我的生活裏。
可我心裏還是想著燕姐,我知道,這樣在公司裏的日子,是我所不希望的,我的理想在舞台上,那才是我的位置。我依然期待著有一天可以重返舞台。
這天我給周姐打了個電話,問她最近還好不好,有沒有燕姐的消息,周姐說燕姐已經回國來了,我問她要燕姐的地址,她說不能就這樣給我,必須通過燕姐同意了之後才行。
我就有點生氣,說問你要個地址說了多少回,這麼久了還在囉嗦,是不是想逼我多做你幾次才給,她沒有說話就把手機關了,我以為她再也不會理我,沒想到過了兩天,她用短信給我發過來一個地址。
我為自己前兩天說過的話趕到內疚,我知道我有點過火,想打手機跟她道個歉,但又磨不開臉麵,就發給她一個握手和微笑的表情,表達了一下和解的意思。但她沒有理會我。
有了燕姐的地址之後,我給她打了個手機,但這個號碼已經停機了,顯然是她把手機號碼換了。
我決定去一趟上海。
我對爸爸和二姐說要去上海看看媽媽,開上媽媽的車去上海找燕姐,上海我不太熟悉,但有車上的GPS引路,我順利地找到了燕姐居住的小區,小區很高檔,物業是由新加坡的公司管理的。
我到小區門口對保安出示了燕姐家的地址,說我來見這家女主人,保安問我有預約沒有,我說這地址是女主人給我的,保安打電話進去問,接通後他回頭問我,“你叫什麼?”
我說,“我來說吧。”
我從保安手裏接過電話,但沒有馬上說話,因為我不知道姐電話的是不是燕姐本人,隻是“喂”了一聲。
電話裏也“喂”了一聲,我聽出來是燕姐的聲音才開口說,“燕姐,是我。”
她沒有說話,顯然有點意外。
我說,“我在你家小區外麵,旁邊有家星巴克,我在那裏等你。”
她沒有說什麼,把電話掛了。
我謝過了保安,到星巴克外麵停好了車,進裏麵找了個地方坐下來,服務生給我拿來了咖啡,我一麵品嚐一麵等燕姐。
她沒有說要來,但我會等,那怕等很久。
過了大約一刻鍾,燕姐來了,她穿著一件白襯衣,碎花裙,腳上是拖鞋,長發半偏,看上去很隨意,卻更加的風姿綽約,人淡如菊。
我看到她就站起來,一想到這個讓我晝思夜想的女人已經嫁為他人之婦,心裏一陣痛楚。
我幫她扶著椅子,等她坐下來之後,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服務生過來,我給她要了一份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