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她,“那可不可以叫你老婆呢?”
她笑了一下說,“如果你要這麼叫,我也沒有辦法,但我可以不理你。”
“怎麼,不願意當我老婆啊?”
“是老師。”她這樣糾正我。
“老師總得教學生一點東西對吧,可你教給我什麼呢,床上功夫?”我這樣和她逗。
她笑了,略顯難堪的樣子,臉有點紅了,顯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我,隻好做出老師的樣子,不悅地橫了我一眼說,“練功的時候,不可以這樣說說笑笑,會使練過程功鬆鬆垮垮,達不到訓練效果。”
我笑了一下,繼續和她一起練著,接下來我們開始練舞步,旋轉和跳躍,完了之後兩個人走到一起,又開始練托舉。
我把她高高地托舉在空中,並且變換著姿勢,先是雙手,然後換成左手,再換右手,我盡可能堅持得時間長一些,這樣既可以鍛煉力量,也可以鍛煉兩個人的配合默契。
凡是雙人舞的搭檔,都要經過這樣的磨合,才能在排練演出的時候得心應手。
以前我和她一起演出的時候,曾經達成過這樣的默契,但荒疏了這段時間,必須再次磨合,把感覺尋找回來。
完了之後,我和一起做體能鍛煉,先一起做了一會仰臥起坐,又做了一會俯身後仰,然後又踢腿,到了後麵她說,“我感覺開度打不到原來那個程度,小河你幫我壓壓。”說完她手扶著窗台把後腿抬起等我幫她。
我就過去用肩膀把她的這條腿頂住,同時扶住她的肩膀扳緊,然後肩膀慢慢用力,用這種方法幫她搬後腿。這種方式叫著被動練習,以前我經常幫小雨和班上的女生做,早已經驗豐富,深得要領,要用力恰當,太大了會受傷,小了又達不到鍛煉效果。
我幫著她做著這種被動練習,一條腿搬完了換另外一條,在我的用力下,她的腿明顯軟了一些。
由於兩個人緊緊地挨在一起,甚至連心跳和呼吸都可以感覺到,同時也聞到她那特有的香雅氣息,如同蘭麝。我有點不安分起來,看到她回過頭來看我,我就在她紅潤的小嘴上親了一下。
她嘴巴撅起,臉上流露出責備我的表情,也沒有說什麼,笑了一下,繼續讓我給她壓著。
我問她,“怎麼樣?”
她說,“再用點勁。”
我就稍微加大了一點力量,她的腿已經開到了至少二百三十度,感覺已經達到了極限,我怕她受傷,就不敢繼續用力,稍微保持了片刻,就鬆開一些,讓她放鬆一下,然後又繼續用力,堅持片刻再鬆開,讓她休息一下,完了又繼續用力。
毫無疑問,我這樣做很內行。看得出她很滿意,她問我,“你以前當過教練吧?”
我說,“以前我經常給小雨壓,壓膝蓋,壓腳背,壓腿,她不喜歡別人給她壓,也不喜歡老師給她壓,就喜歡讓我幫她。”
她笑著說,“是啊,在家裏的時候,小雨和我說得最多的就是你。”
我說,“以前我是幫小雨,可現在是在幫她媽媽,你們母女兩個,都是我的幫助對象,我的任務就是把媽媽和女兒都給弄軟。”
“哈哈,小河,你又在說這種淘氣話了。”燕姐笑了起來,不知道她心裏想到了什麼,臉上的神情些微有點難堪起來,她說,“如果小雨知道了我和你的關係,她會恨我的。”
我說,“放心好了,小雨不會知道的。”
“小河,我們還是分手吧好麼?”她有點無奈的語氣。
“別胡說,分手?可能麼,想都不要想。”我語氣平和,卻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