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奧利費已經是來到了自家房屋門前,打開房門,大步踏了進去,往裏麵走了兩步,卻是忽然停住了腳步,眉頭緊蹙起來,眼神也變得銳利無比,“誰?”
啪啪啪!
“想不到教廷鼎鼎有名的審判長奧利費先生,竟然會跑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來擋牧師,真是讓人佩服。”一道沙啞刺耳無比的聲音伴隨著拍掌聲響起。
奧利費麵色一凝,連忙將視線投向了一旁客廳上的沙發上,隻見正有一個黑袍人端坐在那,頭上戴著兜帽,將麵目給遮蓋住了,看不清到底是誰。
奧利費不動神色的將手上的聖書放在了門口的櫃子上,從大門的後麵抽出一把騎士長劍,沉聲問道:“你是誰?”
黑跑人搖搖頭,詭異的笑了兩聲,“我是誰不重要,你隻需要知道,是要你命的人就行了。”
聞言,奧利費卻是沒有絲毫的恐慌之色,反而是緊蹙眉頭,“我跟你有仇?”
“不算吧,雖然在之前我們見過幾次麵,但真的交手還真沒有。”黑袍人搖搖頭,沉聲道:“不過,今天你必須死,要不然,恐怕全世界的人還真當我們好欺負得了。”
“你到底是誰?”聞言,奧利弗瞳孔放大,眉頭皺的更深了。
“哼。”黑袍人冷笑一聲,站起身來,揭開頭上的兜帽,露出了廬山真麵目。
黑暗之中,奧利弗並沒有看清對方的長相,但卻是露出了那一雙宛如野獸一般的猩紅雙眼。
“血族!”奧利弗大吃一驚,渾身光明之力運轉起來,當即整個人散發出乳白色的光華,雙手握劍指著黑袍人的方向,“該死的血族,你當真以為我是隨便都能欺負的嘛?”
隻是,奧利弗身上的乳白光華幾乎隻存在了兩三秒的時間,隨後又是急速的消失掉了。
奧利弗驚恐的望著自己的雙手,手上卻是呈現出一種詭異的血紅色,而且他還感到自己的身子正在不斷的麻痹,“可惡,竟然下毒!”
“雖然我想要收拾你同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為了不讓別人發現,隻能出此下策,要不然,你真的以為我有功夫陪你在這浪費時間?”黑袍人冷笑一聲,漫步走了過去。
“比爾?想不到居然是你。”隨著黑袍人的靠近,奧利弗也終於是看清了對方的麵目,正是血族僅存的另一位公爵,常年待在美洲的比爾!
“去死吧!”比爾獰笑一聲,快速的衝了過去,趁著奧利弗中毒的功夫,兩隻凸出來的尖銳牙齒已經是刺進了他脖頸的大動脈之中。
片刻功夫後,比爾這才重新抬起頭來,擦了擦嘴角沾染上的鮮血,望著遠在另一個大陸梵蒂岡的方向,冷然道:“紐賽爾,雖然你死了,但你的意誌我會替你繼承下去的!”
……
蕭意這幾天的生活過的很是滋潤,那天打完籃球,送陸婉雪回學校之後,他又去見了藍悅霜,在經過一陣添油加醋的描述,以及從梵蒂岡順出來的珠寶下,成功的獲得了原諒。
當然,剩下的幾女自然也不例外,唯一的區別就是,付出的條件多了點罷了。
即便是如此,蕭意卻還是過多的不亦樂乎,上午陪陪陸家美眉、下午勾搭一下林妍兒,晚上再逗逗藍悅霜的,小日子過得滋潤之際。
然而這樣簡單、而又普通平凡的生活卻是在第四天的時候,被何清溪的一個電話給打破了。
“怎麼樣?在雲海還有沒有什麼事?沒有的話,你明天來燕京。”
“過幾天行不?”蕭意討價還價道。
對於何清溪的這個電話他早有預料,畢竟在歐洲的時候,華夏異能組的前任二組組長向軍,現任三組組長龍熬皆是因為他而死,若是上頭的人不追查,打死蕭意都不信。
唯一的區別就在於,何清溪能給他緩出幾天的時間來。
“恐怕不行,有個重要人物要來華夏……”何清溪在電話那頭苦笑道。
不等何清溪把話說完,蕭意已經是接過了話茬,“我說老爺子,按照你這意思,尋思著還想讓我當一回保鏢?我可先說好啊,這我可不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