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夫人率先開口和她閑談起來。
“白小姐,方便的話能了解一下你的家境麼?”司徒夫人淡然道,怕白淺淺誤會又補了一句,“哦,你也不用介懷,我隻是隨便問問。”
其實也沒什麼。
她的家境就擺在那裏。
白淺淺實話實說將家裏的情況告訴了司徒夫人。
聽完白淺淺的訴說之後,司徒夫人將餐叉輕輕的放下,手指頭輕撫高腳杯的杯沿,眼簾下垂若有所思。
深紅色的紅酒在酒杯中映射神秘的光暈讓人摸不透。
就如同麵前坐著的這位貴夫人一樣。
“夫人?您怎麼了?是不是我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了?”白淺淺一時間愕然,以為是她失禮了。
司徒夫人緩過神來,輕微笑了笑,“不是,你的過往真是坎坷,我聽的入迷,一時失神而已。”
原來是這樣。
白淺淺也沒多想太多。
每個人的經曆不同,或許她也有一些不為人知的過去和令她苦惱的事情。
和司徒夫人一起就餐覺得有點不自在,或許是因為她本身貴族的氣質和氣場令人懼怕。
閑聊著。
這時候,一個人走到她跟前,附身恭敬鞠了一躬。
“夫人,事情已經辦妥了。”
看男人的樣子似乎是司徒夫人的助理或者私人保鏢,她低頭吃飯未吭聲。
“嗯。”
那男人還未離開,嚴肅的表情依舊,似乎根本不會笑一樣,態度依然是恭敬得很。
“夫人,還有什麼要吩咐的麼?”
司徒夫人未回應,將手中的酒杯放在紅唇邊輕輕抿了一口,那男人便知道她是何意。
之後。
男人退後幾步恭敬轉身才離開。
這麼厲害?
主人未發話,就能探查到心聲?這樣的保鏢可不是一般人,白淺淺驚訝的微張著嘴巴眼睛瞪得溜圓。
看來,司徒夫人可不是表麵上看似的那樣,是一個極為厲害的人物。
正如謝錫安的保鏢當時告訴她的,司徒家族不是一般的家族,所有的傭人,管家,助理保鏢等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看樣子也是如此。
經過司徒夫人如此調教之後,是個人都會成為頂尖的無敵殺手。
懂得察言觀色,身手敏捷,聽從主人的安排,這還不夠多麼?
“白小姐,你在想什麼呢?是不是嚇到你了?”司徒夫人放下酒杯,握著餐叉問了一句。
她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趕緊便高調為低調,尷尬的回應道,“沒有,司徒夫人,您叫我淺淺就好了,這是我的小名,叫我白小姐我有些不習慣。”
“好,如果你喜歡的話。”
“司徒夫人,我想,我還是回去好了,在這裏麻煩您實在是不好意思。”剛才那一幕著實嚇得不輕,雖然隻是隻言片語,都讓白淺淺感覺到一絲冷意襲來。
再不走。
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這個司徒夫人的保鏢不會無聲無息的將她給做掉了?
這個可能性也是有的。
現在不逃跑等待何時。
想起來,白淺淺的渾身上下無意識的哆嗦起來,一個激靈搖搖頭,警告自己不要胡思亂想。
“不急,你盡管放心呆在這裏,我這兒很安全,等你痊愈之後我自然會派人送你回去。”司徒夫人的笑輕啟,一股寒冷侵入脊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