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傾月好不容易站穩了腳,卻發現體內有一股很奇怪的力量正在衝破她的身體。
頓時臉色一變,“雪名呢!我要……”
“你要生了?!”天醫老人自顧自的接話,“天呐不得了啊!夭壽啦!徒弟你有孩子啦!你要當爹啦!”
“晉階了……”容傾月默默無言的擦了擦額角的汗。
“……”天醫老人頓時變得嬌羞起來:“你真壞!都不說清楚!害得人家誤會了!”
雲修離趕來,一臉沉重:“突然晉階?”
“哎呀徒弟你看你什麼死人臉!你徒弟是要晉階了又不是要生了!放心你沒有當爹!你還可以浪幾年!”
容傾月一臉麵癱,這都什麼跟什麼……
“嗯,好像是九州鼎的力量,這裏有什麼東西激發了九州鼎的力量,我的木屬性與九州鼎屬性相同,就莫名其妙晉階了!”容傾月點頭。
“九州鼎?”天醫老人大吃一驚,隨即果斷道:“去你房間,助她晉階!”
“嗯。”雲修離抱起她,瞬間不見了身形。
留下天醫老人在原地默默沉思,九州鼎?那是雲天之巔的東西,五千年消失之前,又在聖境出現了一段時間,然後再也沒人見過了。現在怎麼會在這個小丫頭手裏?
容傾月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晉階,但雲修離與天醫老人是知道的。
天醫穀之所以如此神秘,不僅靈力充足,而且藥材豐盛,還能與聖境想通。
隻因為,這裏曾是聖境的墓葬場!
是的,這裏埋葬了聖境許多人,幾乎都是在五千年前大戰中死亡,或者未能回到天界的聖境人,死後被埋葬在這裏,過了幾千年,這兒被改成一個醫學門派,與世隔絕,說是研究醫術,實際上卻是為了……掩人耳目,保護聖境的出入口。
然後,天醫老人將這裏命名為“天醫穀”。
他不禁一愣——難道那丫頭是聖境之人?!
若不是聖境之人,是感觸不到這裏的奇怪的,而她不僅感觸到了,力量之大,還讓她直接進階了?!
可是聖境這些年,沒有遺落了什麼孩子到凡間大陸來,那這丫頭是哪兒來的?
雲修離抱著她進了房間,她才緩了下來。
“一進二會有些痛苦,忍著。”
“好。”容傾月應是應了,但很有氣無力。
然後進入了漫長的晉階打坐,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她才慢慢睜眼。
雲修離頓時舒了一口氣:“很順利,你已經二階了!”
真是太逆天了,速度如此之快,怕是大陸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有這樣的速度。
這個速度就算是聖境的人,想必也是佼佼者了,而且幾乎是沒有!
“徒弟的徒弟啊,你還好嗎!”天醫老人在門外嚷嚷。
容傾月嘴角一抽:“師父的師父啊,我很好啊。”
“那就好啊,徒弟的徒弟,我借你師父去用一用啊!”然後立馬凶巴巴:“雪名,給老子出來!”
容傾月無語對天:“你哪裏惹到他了?”
“不知道,老人家,總是莫名其妙的脾氣大,我們這些年輕人要順著他。”雲修離吐出一句。
容傾月覺得嘴角抽的完全停不下來,真是狠啊,我要是他師父,非打死他不可……
雲修離隨著天醫老人走遠。
他才開口:“怎麼?有事?”
“有事,大事!”天醫老人神經兮兮:“你能感覺到這裏聖境的力量嗎?你能嗎?你不能吧!凡夫俗子!”
雲修離似乎對他這樣的行為已經習慣了,他淡然:“沒事我走了。”
“誰說沒事的!老子還沒說完呢!你個凡夫俗子感受不到!但老子感受的到!”
雲修離覺得這句也是廢話,於是打算轉身就走。
“但是你徒弟感受的到啊!”
雲修離立馬停住腳步。
天醫老人劈裏啪啦倒豆子一般:“很奇怪是不是!五千多年過去,誰還能如此清晰的感應到這裏的靈力,即使是聖境人,也隻能有很微弱的感覺!可你徒弟居然如此清晰的感覺到了這股力量,還晉階了!”
“不是因為九州鼎?”雲修離皺眉。
“我說你是不是傻!”天醫老人一副怒其不爭的模樣,“當然不是九州鼎,我一開始我以為是九州鼎!但九州鼎與聖境有什麼關係啊?那是雲天之巔的東西,所以我想,一定是這丫頭的身份與聖境有關係!”
他問道:“給老子說說這丫頭是誰!”
“是容王府的……容傾月。”雲修離笑道。
“容……”天醫老人哦了一聲,然後發覺不太對:“你說啥!是那個廢柴容傾月?!”